第9章 长安一日游
御剑两个时辰，三人落在长安城外无人的树林处，城门就在不远处。
敛了周身仙气让凡人记不住他们样貌，白子画这才向城门走去。
和幽若嘀嘀咕咕走在后面，花千骨心情像放飞的小鸟。
进城免不了官兵一番盘查，这他们早有准备，就说是来此寻亲的……
花千骨本来觉得说是兄妹最省事，白子画不言，幽若便替他决定了，他们是年轻小夫妻带一个丫鬟，她就是那个丫鬟。
所幸没被为难，顺利进了城，花千骨忍笑打量身旁‘小丫鬟’，和她打趣：“不用这么跌你身价吧，说你是我妹妹也可以。”
幽若摇摇手指：“那不差辈了。而且徒弟嘛，和丫鬟差不多。”
和丫鬟差不多？花千骨偷笑，几步追上白子画，抱住他手臂，语声欢快：“师父！”
“嗯。”白子画应着，抽出胳膊，反手握住她小手，牵着她慢慢地走。
眉眼弯弯俱是笑意，花千骨四处看街边繁华景象，不由感慨，她好久没来这么热闹的人间了。
上次赌局因为怕节外生枝，选的地点是极偏远的小镇，和这天子脚下完全不同。
想着花千骨转头：“幽若，你来过长安吗？”
幽若正跟在后面顾盼神飞，一扫萎靡情绪，闻言心不在焉道：“应该路过过，没这么逛过。”
她倒不新奇人间，只是日日被长留诸事缠身，难得空闲便高兴的不知所以，何况这回跑来凡间放风，心里早乐开了花。
那不就是没来过？
丢她一个无语的眼神，花千骨回身专心走路，不时扬头看白子画，看呆了去也不怕摔跤。
没有记忆时不算，上次和师父这样走在街上，还是许多年前他们一起游历人间的时候，是她那一世最快乐的时光。
待走到集市，明显女孩子才是同道中人，花千骨便舍了白子画和幽若亲亲热热挎在一起看东看西，幽若还提前准备了个包袱皮，不多时就装满了小物件。
在一个卖小吃的摊贩买了几个千层油酥饼，白子画在摊边等，她们已经奔向下一个摊子，总算停下脚步。
这是个卖话本的摊子，各种摊开的书有的还画着精美插图，她们蹲下一经挑选就停不下来，一人捧着一本看的如痴如醉，看几页再决定要或者不要。
酥饼包好放进油纸包，白子画寻她们而来，看着花千骨心无旁骛的模样，半是无奈半是纵容，只得站在摊边等。
一炷□□夫，摊主拿了两本布包着的书，神神秘秘凑到白子画身前，压低声音：“公子。”
身后无人，白子画才知他是和他说话，疏离地后退一步：“何事。”
摊主露出一个不知名微笑：“我注意你很久了，站那么久是不是不好意思开口？年轻公子就是脸皮薄，来来，这可是上等好货！我便宜点卖给你？”
满心莫名，白子画看着他手里布包直接透视进去，封面上露骨的图毫不遮掩，一看便知是何物。
诧异地看摊主一眼，白子画无意识伸手接过。
看他接了，摊主更加殷勤：“公子您要不验验货？咱这图里妞身材绝对好！姿势绝对够劲儿！”
再后退一步，白子画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不用。”
顿了顿，他拿出一锭银子给那摊主。
摊主笑容满面，眼前一花不知那两本书被这公子收去了那，正要再补充几句过几天他这儿还有新货，看他实在冷面冷口，再说话也未必能搭理他，默默退回去接着招呼摊里两个姑娘。
现在的年轻公子，外表一本正经，内心却都火热的很嘛。
白子画站在摊边几步远继续等候，面上波澜不惊，思绪却不由回到几月前的绝情殿。
才把断念交还给小骨，那几天她练剑兴致极高，他便给她喂招，偶尔还和她练练双剑。
许是累了，她每晚都倒头就睡，他纵了她两日，第三日还是如此，他有些坏心的去闹她。
她困时总是迷迷糊糊的，被他吻的愈发娇慵，也不知清醒与否，撒娇耍赖着要他睡觉。
他无奈，到底不忍扰她清梦，便只探手进去在她身上摸了摸，她却如临大敌般后躲，嘴里含糊着，不要不要。
再细问，她却酣然入梦了。
蹙眉搂紧她，回忆这些日子床笫之间，她喜欢贴着他，喜欢摸摸亲亲号称占他便宜，他想更进一步时却总往后缩。
他只当她是害羞，有时果真遂了她心意亲吻一番便罢，有时却忍不住。
忍不住时她都会闭上眼睛，拧着秀眉，小手握成拳紧绷在身侧，细细娇吟。
似乎有什么他一直忽略的东西要引起他注意，他一夜未眠，第二日便去了藏书阁。
他其实没什么头绪，找到几册关于双修的书籍，侧重点都是如何凝息纳气。
沉思半晌，他隐去身形气息潜去销魂殿。
笙箫默从前爱在枕头底下压书，被师父发现便是一顿责罚，还试图拉他下水，所幸师父明察不曾相信。
后来他不放在枕头下了，窗底暗格里偷藏着，他和师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曾管他。
不知如今还有没有。
摸到暗格，果然有几本绘制精美的书在里面放着，他神不知鬼不觉换了出来，带回绝情殿书房细看。
……受益匪浅。
当晚便将所知在她身上一一践行，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
原来这种时候，她比他想象中更诱人，像一朵最最娇嫩的花，在他身下绽放出所有的美，属于他的美。
此后便如鱼得水，二人愈发默契熟稔，虽则她依旧害羞，却再没了那般推拒之态，他确信，她是喜欢的。
想得深远，待花千骨跳到身边白子画才回神，眉头微跳，不动声色揽住她腰。
临走时摊主还说哪一部话本的下册过几日就来，二位姑娘别忘了过来拿，她们喜滋滋点头。
花千骨和幽若此次收获颇丰，把搜罗来的话本一人一半分开，等都看完了再交换。
接着便继续在街上逛，从东市溜到西市，到太阳下山，终于累的走不动路。
进了一家装潢颇好的客栈点好菜，幽若撑着头在那念叨：“长安，长安是吧，是比别的城镇热闹。”
他们坐的靠窗的位子，夜里街上仍行人不减，花千骨正伸头看，闻言转过身来：“当然啊，长安的繁华可是世人皆知的，如今太平盛世，人间富丽皆在长安。”
“嗯，嗯，”幽若摇头晃脑，“我很久没在凡间这样逛了，今天该见的都见了，偶尔路过的官兵，熙熙攘攘的集市，还有卖艺的江湖人，就少了一样。”
“什么？”花千骨歪头。
幽若哈哈大笑：“调戏良家女子的纨绔子弟啊！哦不对是两样，还得有英雄救美的大侠，穿白衣服的！”
花千骨扶额，下意识看白子画一袭白衣，然后拿眼睛瞟幽若：“为什么是白衣服？”
幽若义正言辞：“一定得是白衣服的，书里都这么写！”
想到她今日又买了许多话本，花千骨默默头疼：“你还是少看点乱七八糟的吧。”
幽若吐吐舌头，点的菜陆续上来，不再开口，埋头苦吃。
逛了一天，还真饿了。
花千骨食欲也不错，笑眯眯要给白子画夹菜，低头发现碗里已经堆满她爱吃的，他夹过来的。
相视而笑，花千骨把夹着的果脯送到他嘴里，开开心心地吃饭。
幽若边吃边偷瞄对面，似乎——
她有点多余。
师父和尊上几时这般旁若无人了，嗯……十分造福于她的眼睛和八卦的心。
他们这边安静，隔壁桌酒过三巡话渐渐多起来，说着便说到近日一桩大事。
“明日醉清搂诺公主选婿，凑个热闹？”
“嗨，我倒是想去，咱是什么身份啊，皇家的事轮得到咱凑热闹？”
“近不得身，远远看一眼也好啊，谁不知道诺公主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惭愧惭愧，在下父亲与尚书大人颇有渊源，费了一番心力，让我扮作尚书大人的随从进入醉清搂。”
“你小子！家里还有这关系，哪天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
“万一陆兄能得公主青睐，岂不以后平步青云！诺公主可是当今圣上的独女！”
“明日才俊肯定甚多，我又如何能拔得头筹，兄台说笑了。”
花千骨从听到公主二字就支起耳朵，听完喝了口汤才低声道：“师父，这个公主是……”
替她擦擦嘴角，白子画缓缓开口：“轩辕诺。你听幽若说。”
乐得接口，幽若身为长留掌门对这些事自然也清楚，想想才道：“轩辕朝人丁单薄，轩辕朗和轻水只得一子轩辕泽，轩辕泽就是现在的皇上，他有两个儿子，轩辕诺是他最小的女儿，备受宠爱。”
“轻水的孙女，都谈婚论嫁啦……”花千骨感慨。
“嘿嘿师父，明天我们也去吧！”幽若搓手。
花千骨眼前一亮，忙不迭点头：“好啊！我也想见见他们，看和轻水还有朗哥哥像不像。”
抓头，她眼巴巴地：“师父，我们可以去吧？”
白子画颔首：“嗯。”
陪她下凡，自然事事依她。
花千骨眉开眼笑，接着道：“不过听他们说，好像没有点身份的进不去那个什么，青楼啊，话说公主选婿为什么在青楼？”
正有小二过来上菜，乐呵呵给他们解释：“客官有所不知，不是青楼，是清风的清，王爷所开的酒楼，所以公主选婿才安排在那里。客官要是想凑热闹，明天一早过去还能站条近点的街，到了晚上必定
水泄不通。”
恍然大悟，幽若打发走小二，压低声音：“我们晚上直接隐了身形飞过去吧。”
虽然安个什么身份也可以，但那也太麻烦了，她向来喜欢简单的方法。
花千骨和她一拍即合，热闹是要凑的，不过可不是在街上，最好近的她能看清小孙女的睫毛。
轻水的孙女啊，莫名觉得自己辈分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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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幽若嘀嘀咕咕走在后面，花千骨心情像放飞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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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本来觉得说是兄妹最省事，白子画不言，幽若便替他决定了，他们是年轻小夫妻带一个丫鬟，她就是那个丫鬟。
所幸没被为难，顺利进了城，花千骨忍笑打量身旁‘小丫鬟’，和她打趣：“不用这么跌你身价吧，说你是我妹妹也可以。”
幽若摇摇手指：“那不差辈了。而且徒弟嘛，和丫鬟差不多。”
和丫鬟差不多？花千骨偷笑，几步追上白子画，抱住他手臂，语声欢快：“师父！”
“嗯。”白子画应着，抽出胳膊，反手握住她小手，牵着她慢慢地走。
眉眼弯弯俱是笑意，花千骨四处看街边繁华景象，不由感慨，她好久没来这么热闹的人间了。
上次赌局因为怕节外生枝，选的地点是极偏远的小镇，和这天子脚下完全不同。
想着花千骨转头：“幽若，你来过长安吗？”
幽若正跟在后面顾盼神飞，一扫萎靡情绪，闻言心不在焉道：“应该路过过，没这么逛过。”
她倒不新奇人间，只是日日被长留诸事缠身，难得空闲便高兴的不知所以，何况这回跑来凡间放风，心里早乐开了花。
那不就是没来过？
丢她一个无语的眼神，花千骨回身专心走路，不时扬头看白子画，看呆了去也不怕摔跤。
没有记忆时不算，上次和师父这样走在街上，还是许多年前他们一起游历人间的时候，是她那一世最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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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无人，白子画才知他是和他说话，疏离地后退一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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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地看摊主一眼，白子画无意识伸手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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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退一步，白子画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不用。”
顿了顿，他拿出一锭银子给那摊主。
摊主笑容满面，眼前一花不知那两本书被这公子收去了那，正要再补充几句过几天他这儿还有新货，看他实在冷面冷口，再说话也未必能搭理他，默默退回去接着招呼摊里两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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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画站在摊边几步远继续等候，面上波澜不惊，思绪却不由回到几月前的绝情殿。
才把断念交还给小骨，那几天她练剑兴致极高，他便给她喂招，偶尔还和她练练双剑。
许是累了，她每晚都倒头就睡，他纵了她两日，第三日还是如此，他有些坏心的去闹她。
她困时总是迷迷糊糊的，被他吻的愈发娇慵，也不知清醒与否，撒娇耍赖着要他睡觉。
他无奈，到底不忍扰她清梦，便只探手进去在她身上摸了摸，她却如临大敌般后躲，嘴里含糊着，不要不要。
再细问，她却酣然入梦了。
蹙眉搂紧她，回忆这些日子床笫之间，她喜欢贴着他，喜欢摸摸亲亲号称占他便宜，他想更进一步时却总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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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没什么头绪，找到几册关于双修的书籍，侧重点都是如何凝息纳气。
沉思半晌，他隐去身形气息潜去销魂殿。
笙箫默从前爱在枕头底下压书，被师父发现便是一顿责罚，还试图拉他下水，所幸师父明察不曾相信。
后来他不放在枕头下了，窗底暗格里偷藏着，他和师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曾管他。
不知如今还有没有。
摸到暗格，果然有几本绘制精美的书在里面放着，他神不知鬼不觉换了出来，带回绝情殿书房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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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便将所知在她身上一一践行，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
原来这种时候，她比他想象中更诱人，像一朵最最娇嫩的花，在他身下绽放出所有的美，属于他的美。
此后便如鱼得水，二人愈发默契熟稔，虽则她依旧害羞，却再没了那般推拒之态，他确信，她是喜欢的。
想得深远，待花千骨跳到身边白子画才回神，眉头微跳，不动声色揽住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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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和幽若此次收获颇丰，把搜罗来的话本一人一半分开，等都看完了再交换。
接着便继续在街上逛，从东市溜到西市，到太阳下山，终于累的走不动路。
进了一家装潢颇好的客栈点好菜，幽若撑着头在那念叨：“长安，长安是吧，是比别的城镇热闹。”
他们坐的靠窗的位子，夜里街上仍行人不减，花千骨正伸头看，闻言转过身来：“当然啊，长安的繁华可是世人皆知的，如今太平盛世，人间富丽皆在长安。”
“嗯，嗯，”幽若摇头晃脑，“我很久没在凡间这样逛了，今天该见的都见了，偶尔路过的官兵，熙熙攘攘的集市，还有卖艺的江湖人，就少了一样。”
“什么？”花千骨歪头。
幽若哈哈大笑：“调戏良家女子的纨绔子弟啊！哦不对是两样，还得有英雄救美的大侠，穿白衣服的！”
花千骨扶额，下意识看白子画一袭白衣，然后拿眼睛瞟幽若：“为什么是白衣服？”
幽若义正言辞：“一定得是白衣服的，书里都这么写！”
想到她今日又买了许多话本，花千骨默默头疼：“你还是少看点乱七八糟的吧。”
幽若吐吐舌头，点的菜陆续上来，不再开口，埋头苦吃。
逛了一天，还真饿了。
花千骨食欲也不错，笑眯眯要给白子画夹菜，低头发现碗里已经堆满她爱吃的，他夹过来的。
相视而笑，花千骨把夹着的果脯送到他嘴里，开开心心地吃饭。
幽若边吃边偷瞄对面，似乎——
她有点多余。
师父和尊上几时这般旁若无人了，嗯……十分造福于她的眼睛和八卦的心。
他们这边安静，隔壁桌酒过三巡话渐渐多起来，说着便说到近日一桩大事。
“明日醉清搂诺公主选婿，凑个热闹？”
“嗨，我倒是想去，咱是什么身份啊，皇家的事轮得到咱凑热闹？”
“近不得身，远远看一眼也好啊，谁不知道诺公主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
“惭愧惭愧，在下父亲与尚书大人颇有渊源，费了一番心力，让我扮作尚书大人的随从进入醉清搂。”
“你小子！家里还有这关系，哪天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
“万一陆兄能得公主青睐，岂不以后平步青云！诺公主可是当今圣上的独女！”
“明日才俊肯定甚多，我又如何能拔得头筹，兄台说笑了。”
花千骨从听到公主二字就支起耳朵，听完喝了口汤才低声道：“师父，这个公主是……”
替她擦擦嘴角，白子画缓缓开口：“轩辕诺。你听幽若说。”
乐得接口，幽若身为长留掌门对这些事自然也清楚，想想才道：“轩辕朝人丁单薄，轩辕朗和轻水只得一子轩辕泽，轩辕泽就是现在的皇上，他有两个儿子，轩辕诺是他最小的女儿，备受宠爱。”
“轻水的孙女，都谈婚论嫁啦……”花千骨感慨。
“嘿嘿师父，明天我们也去吧！”幽若搓手。
花千骨眼前一亮，忙不迭点头：“好啊！我也想见见他们，看和轻水还有朗哥哥像不像。”
抓头，她眼巴巴地：“师父，我们可以去吧？”
白子画颔首：“嗯。”
陪她下凡，自然事事依她。
花千骨眉开眼笑，接着道：“不过听他们说，好像没有点身份的进不去那个什么，青楼啊，话说公主选婿为什么在青楼？”
正有小二过来上菜，乐呵呵给他们解释：“客官有所不知，不是青楼，是清风的清，王爷所开的酒楼，所以公主选婿才安排在那里。客官要是想凑热闹，明天一早过去还能站条近点的街，到了晚上必定
水泄不通。”
恍然大悟，幽若打发走小二，压低声音：“我们晚上直接隐了身形飞过去吧。”
虽然安个什么身份也可以，但那也太麻烦了，她向来喜欢简单的方法。
花千骨和她一拍即合，热闹是要凑的，不过可不是在街上，最好近的她能看清小孙女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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