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
“摩拉克斯。”
“啥？？？？”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神之心？摩拉克斯……不是岩之神吗？这是……”
“呵……”
钟离听到了女士的话，嘲讽的笑了一声，看了荧一眼后，面对着女士，开口了、
“【契约】已成，如你所求，赐汝应许之物。”
钟离向前伸出了手，在钟离的掌心之中，一股力量汇聚起来，在那里汇聚为了一颗棋子，飘向了女士。
“哼……”
女士看着钟离的样子，抓住了那枚神之心：“居高临下的口气……”
“不然用什么态度？要不然我们再来打过一场？”
贾长江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帮你处理处理你那张猖狂的嘴？再给你来一巴掌怎么样？”
“你……”
贾长江的开口让女士带着些愤怒的看向了贾长江和荧。
在蒙德的时候，贾长江就将神之心丢给了她，在战胜她之后，将那枚珍贵的神之心丢在了她的面前，丢给了愚人众。
而现在，贾长江依旧是毫不畏惧的看着她。
“喂！贾长江！钟离就是岩王帝君？！”荧则是一把抓住了贾长江，晃着贾长江的身体：“不对！那是神之心吧！钟离为什么要把神之心给愚人众啊！”
“钟离就是岩王爷……”派蒙有些晕，落在了荧的肩膀上。
“而后……”
钟离看向了贾长江，又一次的开口了：“你我【契约】同样已成，应汝之愿，成汝所想。”
听到钟离的话，女士冷笑了起来：“看来，你摩拉克斯在契约之外，有不少的小动作。”
“我与他之间的契约，并无影响到我与冰之女皇的契约。”钟离说着：“这份契约，并非岩之神所定下的契约……而是往生堂客卿钟离与他所定下的契约。”
“又一个契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荧忍不住问着贾长江：“钟离真的是岩王帝君？”
贾长江看着荧点了点头。
“真的？？？！”
荧回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蒙德的时候，摸鱼怪温迪给她塑造的岩王帝君的形象。
很富有，经常管事，为靡下的民众指引着前进的方向，重视契约，实力高强，有着一大批忠诚的部下，曾经在魔神战争当中大放异彩，硬生生靠实力，打出了岩神的威名，甚至有了【岩王帝君】这样威风凛凛的名号。
可是现在一见面……为什么岩王帝君会是钟离？钟离明明就是个不带钱包的社会废人啊！！
派蒙跟着问着：“那钟离为什么要把神之心送给愚人众啊？”
派蒙的问题，钟离对她做出了回答：“并非赠送，而是基于契约的交易，这是我与那位冰之女皇之间的事。”
“还是不明白，不清楚……那你为什么要假死？”荧追问着，而荧的表情，稍微有些生气。
“是啊！大家办着仪式迎接你，结果突然天上啪叽掉下来一条龙，璃月港就一片混乱，还差点引来了大灾祸。”
“呵呵……把水面下涌动的暗流汇聚起来，施压到极限之后爆开，这不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派蒙一脸不理解的样子，而钟离转过身来，面向了荧：“还是由我来说明吧。”
钟离面对着荧，述说着：“如你所知，我在世间已度过六千余岁，与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已是三千七百年前的事情。”
钟离的声音，低沉切沧桑：“漩涡无法击碎的磐岩，也会在时光的冲刷下磨损，只是我一直说服自己，磨损出裂纹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来而已。”
钟离的目光抬起，不知看向何方：“直到某个微雨的白日，我在港口散步，听到一个商人对属下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
“——那一刻，我于人群之中驻足良久，心中自问……”
“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
钟离所说的这些话，让原本因为欺骗有些升起的荧和派蒙，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而钟离，也是继续说了下去：“但当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退下神位时，我才发现，我还有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
钟离表情认真：“璃月，它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时代的准备？我必须创造一次认真观察的机会，然后再做决定。”
“所以我才设计了这次假死，将公子，仙人，璃月七星一同卷入了混乱之中。”
公子在一旁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他也是刚刚才知道。
“那要是失败了呢！”荧想着刚刚面对魔神时候的凶险，问着钟离：“璃月不会很危险吗！”
“这就是为何，我会将神之心保留到现在。”钟离解释着。
派蒙逐渐的理解了起来：“所以……若果一切到了没办法收场的地步，你就会亲自出面，用神力最后为璃月镇压一次危机？”
“哈，当然，而且那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女士摇了摇头：“诶，但现在看来，就好像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会迅速变得成熟，这座名为璃月的城市，在【神的死亡】面前，也变得迅速成长了起来。”
“此次所有事件的最终结局，都令我感到超乎预期的满意……或者说，完全出于预料的，并不在原本计划内的结局。”
钟离开口说着：“世外隐居的众仙……他们所知消息最少，但他们在克制之后，愿意与七星合作，又在这一事件当中，尝试并且接触了如今的璃月。”
“七星在面对灾难来临之时，分工明确，体制有度，并未因灾难而慌乱，面对灾难也并未逃避，而选择与仙人璃月一同面对。”
“而七星在面对神明之死的巨变之中，迅速的把握住了整个璃月的权利，稳固了璃月的安稳。”
“而这位女士……”钟离侧目看向了女士：“作为冰之神派来完成契约的使者，在我的要求下，全程瞒过了她的同僚，没有泄露任何真相。”
“而我本人则是以凡人的身份行走，最终以这凡人的身份践行了璃月的传统，这趟旅途，感谢你们与我同行。”钟离面对着荧道谢。
“以上种种，都与我计划的相差不多，但……”
“但？”荧一歪头。
“在这计划之中，出乎我预料的事情，太多了。”钟离看向了贾长江和荧：“你们二位，便是这计划之中，最大的变数。”
“我们？”荧一脸的疑惑，而钟离则是解释着：“你们的到来，让原本计划当中的一切，都在原本的道路上……继续前进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荧还是不理解，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钟离你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和神之心有关吗？”
“呵呵呵……”
钟离看着荧，笑了起来，而站在荧身边的贾长江也是因此笑了起来。
看着一前一后都笑出声来的两人，荧的表情更加的迷惑了。
“我与他之间的契约，与神无关，仅仅与璃月有所关联。”钟离带着些兴致的开口了。
女士和公子也是听了起来，毕竟钟离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
“我与他的契约，所要付出的，仅仅只是与他一战，还有一份友谊。”钟离说着：“而他所应许的……”
“是要改变整个璃月的未来。”
钟离回想起因贾长江和荧的到来而改变的那些事情，笑了起来：“仙人并未选择远离璃月，你们的到来让他们选择了去更细致的看待璃月，去看待城市当中所生活的人。”
“七星并未因此与仙人产生对立，在你们的影响下……天权与玉衡两位七星因此发生了改变。”
“千岩军在这场仙凡与魔神的战争当中，为了守护璃月而展现了自己的意志。”
“这些……都是你们到来所产生的改变，将原本已经足矣交付的答卷，回答的更加令人期待和满意。”
钟离如此赞扬着面前的贾长江和荧。
“喂，那我呢？”公子抱着手臂：“你们把我耍的团团转，难道评价也不带上我吗？”
“呵……不如让岩之神对你说声谢谢吧？你的搅局其实也是局中的一部分，还应该感谢你的精彩演出才是。”
“若不是你带来的仙凡与魔神一战的巨大压力，岩之神手中这块把玩了几千年的石炭，也无法成为发光的钻石。”
“为什么你要站在别的神的角度来嘲讽自己的同僚？”公子有些不满的说着：“你想打架吗？”
荧看了公子一眼：“公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看破不说破，璃月人没有教过你吗？”公子咳嗽了两声这样说着。
“呵呵呵……那么，神之心已经到手，闲谈也无意义了，你我还是先回至冬宫觐见女皇吧。”女士这样说着，公子却是看了女士一眼：“好吧，不过我要晚点回去，我可不想和你同乘一条船。”
“请随意。”
女士这样说着，然后朝着门口走去，走过了贾长江和荧的身边。
荧瞪着女士，而女士也是低头看着身边的荧，还有贾长江，走过了他们的身边。
“可恶，那个女人！”荧看着女士生着闷气：“总有一天我要把她打一顿！”
“一定要把当初在蒙德的时候她抢走温迪的神之心，把我摁在地上，把派蒙冻起来，还有把贾长江给打伤的仇都报了！”荧握着拳头这样说着。
“好了好了，这次是因为契约的原因……就给钟离一个面子，等到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报仇就好了。”贾长江劝说着荧。
“唔……好吧……”荧依旧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公子倒是愣了一下：“嗯？女士在蒙德的时候不是被贾长江给打败了吗？”
“嗯？”
荧愣了一下：“但是明明神之心被女士抢走了，而且贾长江还弄的一身伤……”
“蒙德的事情就不要太在意了。”
贾长江打断了公子和荧之间的交流：“还是说点正事吧。”
“去去去，现在没你们愚人众的事情了。”贾长江在愚人众的地盘上，赶着公子离开。
当公子离开之后，钟离也是点了点头：“最后，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钟离的问题把荧的思绪拉回了正轨，荧沉思了一番问着：“是什么交易要以神之心为代价？”
“对啊！钟离你不是说，交易要讲究公平，可是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用神之心交换？”派蒙也是疑惑的问着。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没有。”
钟离抱臂：“但我是契约之神，在这千百年间，我经手过万千契约，若非有利可图，我是决不会轻易出手。”
“与冰之神的交易，是我作为岩之神的最后时刻，所订下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钟离看向了荧回答着：“至于天平的另一端，那位冰之女皇到底加上了怎样的筹码，就在你未来的旅途中，自己去揭晓答案吧。”
“什么嘛！又是谜语……”
荧皱着小眉头：“算了，反正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处……那你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又算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了那是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了吗？”
“而且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定下的契约啊！居然都不带我一个！”荧一叉腰：“这次就算了！”
钟离听着荧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沉思了片刻：“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并非是以岩之神的身份定下的，而是以凡人钟离的身份约定的。”
“如果真的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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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神之心？摩拉克斯……不是岩之神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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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听到了女士的话，嘲讽的笑了一声，看了荧一眼后，面对着女士，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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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向前伸出了手，在钟离的掌心之中，一股力量汇聚起来，在那里汇聚为了一颗棋子，飘向了女士。
“哼……”
女士看着钟离的样子，抓住了那枚神之心：“居高临下的口气……”
“不然用什么态度？要不然我们再来打过一场？”
贾长江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帮你处理处理你那张猖狂的嘴？再给你来一巴掌怎么样？”
“你……”
贾长江的开口让女士带着些愤怒的看向了贾长江和荧。
在蒙德的时候，贾长江就将神之心丢给了她，在战胜她之后，将那枚珍贵的神之心丢在了她的面前，丢给了愚人众。
而现在，贾长江依旧是毫不畏惧的看着她。
“喂！贾长江！钟离就是岩王帝君？！”荧则是一把抓住了贾长江，晃着贾长江的身体：“不对！那是神之心吧！钟离为什么要把神之心给愚人众啊！”
“钟离就是岩王爷……”派蒙有些晕，落在了荧的肩膀上。
“而后……”
钟离看向了贾长江，又一次的开口了：“你我【契约】同样已成，应汝之愿，成汝所想。”
听到钟离的话，女士冷笑了起来：“看来，你摩拉克斯在契约之外，有不少的小动作。”
“我与他之间的契约，并无影响到我与冰之女皇的契约。”钟离说着：“这份契约，并非岩之神所定下的契约……而是往生堂客卿钟离与他所定下的契约。”
“又一个契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荧忍不住问着贾长江：“钟离真的是岩王帝君？”
贾长江看着荧点了点头。
“真的？？？！”
荧回想起了自己当初在蒙德的时候，摸鱼怪温迪给她塑造的岩王帝君的形象。
很富有，经常管事，为靡下的民众指引着前进的方向，重视契约，实力高强，有着一大批忠诚的部下，曾经在魔神战争当中大放异彩，硬生生靠实力，打出了岩神的威名，甚至有了【岩王帝君】这样威风凛凛的名号。
可是现在一见面……为什么岩王帝君会是钟离？钟离明明就是个不带钱包的社会废人啊！！
派蒙跟着问着：“那钟离为什么要把神之心送给愚人众啊？”
派蒙的问题，钟离对她做出了回答：“并非赠送，而是基于契约的交易，这是我与那位冰之女皇之间的事。”
“还是不明白，不清楚……那你为什么要假死？”荧追问着，而荧的表情，稍微有些生气。
“是啊！大家办着仪式迎接你，结果突然天上啪叽掉下来一条龙，璃月港就一片混乱，还差点引来了大灾祸。”
“呵呵……把水面下涌动的暗流汇聚起来，施压到极限之后爆开，这不正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派蒙一脸不理解的样子，而钟离转过身来，面向了荧：“还是由我来说明吧。”
钟离面对着荧，述说着：“如你所知，我在世间已度过六千余岁，与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已是三千七百年前的事情。”
钟离的声音，低沉切沧桑：“漩涡无法击碎的磐岩，也会在时光的冲刷下磨损，只是我一直说服自己，磨损出裂纹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来而已。”
钟离的目光抬起，不知看向何方：“直到某个微雨的白日，我在港口散步，听到一个商人对属下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
“——那一刻，我于人群之中驻足良久，心中自问……”
“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
钟离所说的这些话，让原本因为欺骗有些升起的荧和派蒙，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而钟离，也是继续说了下去：“但当我开始考虑是否应该退下神位时，我才发现，我还有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
钟离表情认真：“璃月，它是否已经做好进入下一时代的准备？我必须创造一次认真观察的机会，然后再做决定。”
“所以我才设计了这次假死，将公子，仙人，璃月七星一同卷入了混乱之中。”
公子在一旁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他也是刚刚才知道。
“那要是失败了呢！”荧想着刚刚面对魔神时候的凶险，问着钟离：“璃月不会很危险吗！”
“这就是为何，我会将神之心保留到现在。”钟离解释着。
派蒙逐渐的理解了起来：“所以……若果一切到了没办法收场的地步，你就会亲自出面，用神力最后为璃月镇压一次危机？”
“哈，当然，而且那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女士摇了摇头：“诶，但现在看来，就好像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会迅速变得成熟，这座名为璃月的城市，在【神的死亡】面前，也变得迅速成长了起来。”
“此次所有事件的最终结局，都令我感到超乎预期的满意……或者说，完全出于预料的，并不在原本计划内的结局。”
钟离开口说着：“世外隐居的众仙……他们所知消息最少，但他们在克制之后，愿意与七星合作，又在这一事件当中，尝试并且接触了如今的璃月。”
“七星在面对灾难来临之时，分工明确，体制有度，并未因灾难而慌乱，面对灾难也并未逃避，而选择与仙人璃月一同面对。”
“而七星在面对神明之死的巨变之中，迅速的把握住了整个璃月的权利，稳固了璃月的安稳。”
“而这位女士……”钟离侧目看向了女士：“作为冰之神派来完成契约的使者，在我的要求下，全程瞒过了她的同僚，没有泄露任何真相。”
“而我本人则是以凡人的身份行走，最终以这凡人的身份践行了璃月的传统，这趟旅途，感谢你们与我同行。”钟离面对着荧道谢。
“以上种种，都与我计划的相差不多，但……”
“但？”荧一歪头。
“在这计划之中，出乎我预料的事情，太多了。”钟离看向了贾长江和荧：“你们二位，便是这计划之中，最大的变数。”
“我们？”荧一脸的疑惑，而钟离则是解释着：“你们的到来，让原本计划当中的一切，都在原本的道路上……继续前进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荧还是不理解，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钟离你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和神之心有关吗？”
“呵呵呵……”
钟离看着荧，笑了起来，而站在荧身边的贾长江也是因此笑了起来。
看着一前一后都笑出声来的两人，荧的表情更加的迷惑了。
“我与他之间的契约，与神无关，仅仅与璃月有所关联。”钟离带着些兴致的开口了。
女士和公子也是听了起来，毕竟钟离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
“我与他的契约，所要付出的，仅仅只是与他一战，还有一份友谊。”钟离说着：“而他所应许的……”
“是要改变整个璃月的未来。”
钟离回想起因贾长江和荧的到来而改变的那些事情，笑了起来：“仙人并未选择远离璃月，你们的到来让他们选择了去更细致的看待璃月，去看待城市当中所生活的人。”
“七星并未因此与仙人产生对立，在你们的影响下……天权与玉衡两位七星因此发生了改变。”
“千岩军在这场仙凡与魔神的战争当中，为了守护璃月而展现了自己的意志。”
“这些……都是你们到来所产生的改变，将原本已经足矣交付的答卷，回答的更加令人期待和满意。”
钟离如此赞扬着面前的贾长江和荧。
“喂，那我呢？”公子抱着手臂：“你们把我耍的团团转，难道评价也不带上我吗？”
“呵……不如让岩之神对你说声谢谢吧？你的搅局其实也是局中的一部分，还应该感谢你的精彩演出才是。”
“若不是你带来的仙凡与魔神一战的巨大压力，岩之神手中这块把玩了几千年的石炭，也无法成为发光的钻石。”
“为什么你要站在别的神的角度来嘲讽自己的同僚？”公子有些不满的说着：“你想打架吗？”
荧看了公子一眼：“公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看破不说破，璃月人没有教过你吗？”公子咳嗽了两声这样说着。
“呵呵呵……那么，神之心已经到手，闲谈也无意义了，你我还是先回至冬宫觐见女皇吧。”女士这样说着，公子却是看了女士一眼：“好吧，不过我要晚点回去，我可不想和你同乘一条船。”
“请随意。”
女士这样说着，然后朝着门口走去，走过了贾长江和荧的身边。
荧瞪着女士，而女士也是低头看着身边的荧，还有贾长江，走过了他们的身边。
“可恶，那个女人！”荧看着女士生着闷气：“总有一天我要把她打一顿！”
“一定要把当初在蒙德的时候她抢走温迪的神之心，把我摁在地上，把派蒙冻起来，还有把贾长江给打伤的仇都报了！”荧握着拳头这样说着。
“好了好了，这次是因为契约的原因……就给钟离一个面子，等到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再报仇就好了。”贾长江劝说着荧。
“唔……好吧……”荧依旧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公子倒是愣了一下：“嗯？女士在蒙德的时候不是被贾长江给打败了吗？”
“嗯？”
荧愣了一下：“但是明明神之心被女士抢走了，而且贾长江还弄的一身伤……”
“蒙德的事情就不要太在意了。”
贾长江打断了公子和荧之间的交流：“还是说点正事吧。”
“去去去，现在没你们愚人众的事情了。”贾长江在愚人众的地盘上，赶着公子离开。
当公子离开之后，钟离也是点了点头：“最后，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钟离的问题把荧的思绪拉回了正轨，荧沉思了一番问着：“是什么交易要以神之心为代价？”
“对啊！钟离你不是说，交易要讲究公平，可是还有什么东西值得用神之心交换？”派蒙也是疑惑的问着。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没有。”
钟离抱臂：“但我是契约之神，在这千百年间，我经手过万千契约，若非有利可图，我是决不会轻易出手。”
“与冰之神的交易，是我作为岩之神的最后时刻，所订下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钟离看向了荧回答着：“至于天平的另一端，那位冰之女皇到底加上了怎样的筹码，就在你未来的旅途中，自己去揭晓答案吧。”
“什么嘛！又是谜语……”
荧皱着小眉头：“算了，反正现在知道也没什么用处……那你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又算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了那是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了吗？”
“而且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定下的契约啊！居然都不带我一个！”荧一叉腰：“这次就算了！”
钟离听着荧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沉思了片刻：“和贾长江之间的契约……并非是以岩之神的身份定下的，而是以凡人钟离的身份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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