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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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林笙做完作业，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了。
刚准备睡觉，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起一看，陌生号码。
她手机里只有郑宁的电话，现在的手机号显示鹿城。她想到了陆宸，事实证明，她第六感永远都是准确的。
她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
“还没睡啊？”
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在寂静的夜里，衬得更加低惑
“要睡了。”
她淡淡的回答一声。
对面嗯了一声，笑道：“你怎么不问我是谁啊？”
林笙有点无语，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她又不是傻子，声音还是能听出来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打破对面人的兴致。
只好附和道：“……那——你是谁啊？”
电话里传来两声低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好了，不逗你了，早点睡。”
“……”
“记得存上我手机号，晚安。”
林笙道了一声晚安，就挂断电话。
——
半个多月过去，很快迎来了国庆节。
班里同学都在讨论国庆晚会的事，去年高三宋子旭的一首残酷月光，在校园里唱火了，成了学校广播站和学生们手机里的单曲循环。
今年的节目又是一个谜，同学们都在讨论着这次晚会的看点。
老孟像老干部一样拿着教材和保温杯笑眯眯的走进来。
故作神秘的说道：“同学们，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个？”
讲台下的同学们一脸期待的异口同声的回答：“好消息！！”
老孟放下水杯，推了推眼镜，“好消息是，国庆节要到了，学校准备举办国庆节晚会，要求全体师生都参加。”
老孟说完，地下一片欢呼。
看着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老孟故作惋惜。
“这个坏消息呢，就是正好赶上我们学校建校60周年，国庆节晚会和校庆一起举办，比往年更盛大，届时会有各届校友来参加，学校十分重视，要求——每个班至少要出一个节目，然后进行筛选。”
一听到这个消息，讲台下立马安静下来，又要出节目。
每逢国庆元旦这种节日，班里的节目都是文艺委员上，每次都是她抗下重担。
现在文艺委员转校，班里少了一大中流砥柱。
这时候气氛活跃组成员魏宇上线。
“老孟，上台打篮球行吗？我可以表演投篮。”魏宇笑嘻嘻的说道。
“舞台禁不起你折腾。”
老孟想着班里同学的特长，去年是文艺委员带着一些人排练节目，今年——
“林笙，我记得你的资料里写了学过一些才艺，要不你报一个吧，和咱们班其他同学商量商量，一起出个节目。”
林笙原本不想参与，这么多年没练习过，都生疏了。
一听到说林笙，陆宸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抬起头靠在墙上。
“林同学会什么才艺啊，我们一起选选啊。”
“探戈，缺个舞伴，陆同学要一起吗？”
陆宸被林笙给逗笑，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靠在墙上，眯着眼睛看着他，带着一丝戏谑。
他向前靠去，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我喜欢看——你只给我一个人跳。”
声音低惑，语气暧昧。
林笙原本没多想，过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我干嘛要给你一个人跳，想得美，能不能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林同学思想不健康呀。”
“淫者见淫。”
看着她又气又羞，耳根红红的，说不过他，坐在那里气鼓鼓的，像个小河豚。
陆宸眼眸深了深，第一次见到这么爱脸红的姑娘。
操，可爱死了，
郑宁在旁边坐着憋着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这个cp磕定了。
“好，那林笙你考虑一下，其他同学如果有想表演的节目的话，也要积极报名。”
老孟一锤定音，说着让她考虑一下，但是她这么拒绝了，也不太好。
下课后，郑宁拉着林笙去接水。
“你真不报一个嘛，这可是你第一次参加的晚会呢。”
林笙被她说的有点动摇：“那就报一个吧。”两人回教室商量节目。
郑宁拍拍魏宇的肩膀：“你下课去老孟那儿要舞蹈室的钥匙。”
“你要报舞蹈嘛，单人还是组团的？”
本来昏昏沉沉的陆宸听见魏宇的话，又坐了起来，光明正大的偷听。
郑宁无语：“……你以为是打游戏？还组团？”
陆宸好奇的看着他的小前桌的后脑勺，忍不住又勾了勾她的凳子。
林笙侧头，没看他：“怎么啦？”
“你跳什么舞啊，我能去看看吗？”
看着他一脸好奇的模样，林笙忽然起了想逗逗他的心思：“探戈。”
看着转过去的后脑勺，操，还会逗他了。
不就是舞蹈室嘛，大不了跟过去，没什么事能难的住他。
下午放学，魏宇凑过来说道：“老孟问我林笙报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她连我都不说。”
程柯一脸鄙夷：“你把自己想的有点好，她连阿宸都不说，更何况你。”
魏宇不服气，身为林笙的斜前桌，有被冒犯到，不服气的说道：“我们关系很好的。”
陆宸听见这句话，似是不悦地抬起头：“有多好？”
陆宸最近为了跟林笙搭上话，没少费心思，可是人家小姑娘就是很少和他说话。
魏宇为了不引火上身，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想不想看林笙和郑宁在准备什么节目，我们去舞蹈室，去不去？”
陆宸没搭理他，转身去了舞蹈室，舞蹈室在崇礼楼顶楼，陆宸他们赶到地时候，舞蹈室的门从里边锁住了。
魏宇不死心地推了推，操，真的锁住了：“她们是料到我们会来吗？”
陆宸像是想到了什么，舌头顶了顶腮帮，这分明是在防着他，猜到了他会来。
林笙在舞蹈室待了两三个小时，从舞蹈室出来的时候，天还没全黑，郑宁哥哥在校门外等了有一会儿了，郑宁就先离开了。
虽然天没黑，但是教学楼是封闭的，楼里人少，怪冷清的，还有点昏暗。
走到楼梯拐角处，林笙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吓得尖叫了起来。
随后有一只手从后边捂住了她嘴巴，姿势像是把她圈在怀里。
“小点声，被踩的是我，我还没叫，你叫什么。”
林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松了一口气，随后反应过来踩的是他的脚，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不是——替你疼嘛。”
陆宸：“……”
气氛一时又安静下来。
林笙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啊，我没看清，你怎么在这儿啊？”
被踩了一脚的陆宸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小姑娘，个子不高，踩得倒是挺疼。
他叹了口气：“走吧，送你回家。”
说着朝林笙伸出了胳膊。
“干嘛？”
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胳膊，林笙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陆宸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臂上：“扶着，以防摔倒。”
“你脚不疼嘛？”
“疼，你负责吗？”
“那你还是疼着吧。”
“……”
林笙手搭上他的小臂，一时像触电一样，平时和陈耀打打闹闹，没少碰他，但是今天碰陆宸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胳膊挺粗的。”
刚说出口，林笙就恨不得糊自己一巴掌，她想说的是壮，有安全感。
陆宸惊讶道：“……粗？”他停住，不可置信的捏了捏自己胳膊。
林笙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很壮，能给人一种安全感，你懂吧？”
两秒后，轻笑一声，小声说道：“我粗的——可不止胳膊。”
陆宸没说话，林笙侧头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下一秒，脸上溢出的红晕，即使在光线暗的楼梯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勾了勾嘴角。
正下着楼梯，林笙忽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
林笙左手搭在他右胳膊上。
像古装宫斗剧里的娘娘和太监。
陆宸：“……”
国庆节目有一星期的准备时间，林笙几乎每天下午放学都会去舞蹈室，陆宸每天都在她快练完时在外边等着她。
班里一共通过了两个节目，全都通过了学校的选拔，一个是林笙的独舞，一个是李强导演的小品。
——
晚会当天，同学们显然都已经学不下去了，心不在焉的写着作业，都在期待着晚会。
林笙因为要表演，所以提前去化妆，郑宁陪着林笙一起去了礼堂后台。
宋子旭成为了这次晚会的主持人之一，这时他已经在后台准备了，郑宁进去的时候，恰好看到宋子旭站在门中间，挡住了她的路，手上拿着流程表在看。
“同学，结果一下。”郑宁拿着林笙的衣服，站在宋子旭后面。
宋子旭转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看了看她手上拿的东西，挑挑眉，然后往旁边闪了一下。
学校请了化妆师，道具服装一条龙安排好。
郑宁进去，看着正在化妆的林笙：“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惊艳全场，实力碾压他们。”
“切，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后台有人听到郑宁和林笙的话，嘲讽道。
“就是，本事不大话倒是不小。”
“……”说话的人是艺术班的两学生。
郑宁是个急脾气，想上去和她们吵，林笙拉住她，让她坐下，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让自己不高兴。
晚会刚开始，校长首先致辞，校长还没说完，下边有一部分学生就已经等不及，但还是装模做样的在听。
陆宸就是卡着点来的学校，今天本来打算请假，但是想到林笙的表演，还是回来了。
他直接去了礼堂，七班的位置在正中间，校领导座位的后面，很靠前的位置，视觉效果是最好的。
他一来就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眼听着校长催眠般的致辞。
周围的女生直勾勾的看着她，胆儿大点的直接拿着手机录他，就差没往身上扑了。
他一把扯下外套盖在脸上，一脸的不耐烦。
魏宇拿着手机照了照镜子，在一旁说话酸啦吧唧的：“唉，你说怎么就没人拍我呢！”
程柯：“……因为你太骚。”
陆宸：“……”
校长之后副校长，副校长之后主任，一个接着一个，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讲完了，节目正式开始，主持人上台介绍。
宋子旭一站出来，舞台下有一堆小姑娘激动的叫了起来。
“欸，那不是宋子旭吗，不错呀，都混成主持人了。”程柯在一旁看着道。
宋子旭和程柯他们经常一起打球，比他们高一届，现在高三。
智商颜值都在线，年年拿着奖学金还勾引着小姑娘。
陆宸看了一眼舞台，没说话。继续蒙着头，不说话。
晚会进行到一半时，礼堂的等一下全灭了。
礼堂忽然躁动起来，都以为是忽然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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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
“还没睡啊？”
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在寂静的夜里，衬得更加低惑
“要睡了。”
她淡淡的回答一声。
对面嗯了一声，笑道：“你怎么不问我是谁啊？”
林笙有点无语，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她又不是傻子，声音还是能听出来的，但是又不好意思打破对面人的兴致。
只好附和道：“……那——你是谁啊？”
电话里传来两声低笑，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好了，不逗你了，早点睡。”
“……”
“记得存上我手机号，晚安。”
林笙道了一声晚安，就挂断电话。
——
半个多月过去，很快迎来了国庆节。
班里同学都在讨论国庆晚会的事，去年高三宋子旭的一首残酷月光，在校园里唱火了，成了学校广播站和学生们手机里的单曲循环。
今年的节目又是一个谜，同学们都在讨论着这次晚会的看点。
老孟像老干部一样拿着教材和保温杯笑眯眯的走进来。
故作神秘的说道：“同学们，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个？”
讲台下的同学们一脸期待的异口同声的回答：“好消息！！”
老孟放下水杯，推了推眼镜，“好消息是，国庆节要到了，学校准备举办国庆节晚会，要求全体师生都参加。”
老孟说完，地下一片欢呼。
看着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老孟故作惋惜。
“这个坏消息呢，就是正好赶上我们学校建校60周年，国庆节晚会和校庆一起举办，比往年更盛大，届时会有各届校友来参加，学校十分重视，要求——每个班至少要出一个节目，然后进行筛选。”
一听到这个消息，讲台下立马安静下来，又要出节目。
每逢国庆元旦这种节日，班里的节目都是文艺委员上，每次都是她抗下重担。
现在文艺委员转校，班里少了一大中流砥柱。
这时候气氛活跃组成员魏宇上线。
“老孟，上台打篮球行吗？我可以表演投篮。”魏宇笑嘻嘻的说道。
“舞台禁不起你折腾。”
老孟想着班里同学的特长，去年是文艺委员带着一些人排练节目，今年——
“林笙，我记得你的资料里写了学过一些才艺，要不你报一个吧，和咱们班其他同学商量商量，一起出个节目。”
林笙原本不想参与，这么多年没练习过，都生疏了。
一听到说林笙，陆宸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抬起头靠在墙上。
“林同学会什么才艺啊，我们一起选选啊。”
“探戈，缺个舞伴，陆同学要一起吗？”
陆宸被林笙给逗笑，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靠在墙上，眯着眼睛看着他，带着一丝戏谑。
他向前靠去，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我喜欢看——你只给我一个人跳。”
声音低惑，语气暧昧。
林笙原本没多想，过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我干嘛要给你一个人跳，想得美，能不能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林同学思想不健康呀。”
“淫者见淫。”
看着她又气又羞，耳根红红的，说不过他，坐在那里气鼓鼓的，像个小河豚。
陆宸眼眸深了深，第一次见到这么爱脸红的姑娘。
操，可爱死了，
郑宁在旁边坐着憋着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这个cp磕定了。
“好，那林笙你考虑一下，其他同学如果有想表演的节目的话，也要积极报名。”
老孟一锤定音，说着让她考虑一下，但是她这么拒绝了，也不太好。
下课后，郑宁拉着林笙去接水。
“你真不报一个嘛，这可是你第一次参加的晚会呢。”
林笙被她说的有点动摇：“那就报一个吧。”两人回教室商量节目。
郑宁拍拍魏宇的肩膀：“你下课去老孟那儿要舞蹈室的钥匙。”
“你要报舞蹈嘛，单人还是组团的？”
本来昏昏沉沉的陆宸听见魏宇的话，又坐了起来，光明正大的偷听。
郑宁无语：“……你以为是打游戏？还组团？”
陆宸好奇的看着他的小前桌的后脑勺，忍不住又勾了勾她的凳子。
林笙侧头，没看他：“怎么啦？”
“你跳什么舞啊，我能去看看吗？”
看着他一脸好奇的模样，林笙忽然起了想逗逗他的心思：“探戈。”
看着转过去的后脑勺，操，还会逗他了。
不就是舞蹈室嘛，大不了跟过去，没什么事能难的住他。
下午放学，魏宇凑过来说道：“老孟问我林笙报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她连我都不说。”
程柯一脸鄙夷：“你把自己想的有点好，她连阿宸都不说，更何况你。”
魏宇不服气，身为林笙的斜前桌，有被冒犯到，不服气的说道：“我们关系很好的。”
陆宸听见这句话，似是不悦地抬起头：“有多好？”
陆宸最近为了跟林笙搭上话，没少费心思，可是人家小姑娘就是很少和他说话。
魏宇为了不引火上身，赶紧换了一个话题。
“想不想看林笙和郑宁在准备什么节目，我们去舞蹈室，去不去？”
陆宸没搭理他，转身去了舞蹈室，舞蹈室在崇礼楼顶楼，陆宸他们赶到地时候，舞蹈室的门从里边锁住了。
魏宇不死心地推了推，操，真的锁住了：“她们是料到我们会来吗？”
陆宸像是想到了什么，舌头顶了顶腮帮，这分明是在防着他，猜到了他会来。
林笙在舞蹈室待了两三个小时，从舞蹈室出来的时候，天还没全黑，郑宁哥哥在校门外等了有一会儿了，郑宁就先离开了。
虽然天没黑，但是教学楼是封闭的，楼里人少，怪冷清的，还有点昏暗。
走到楼梯拐角处，林笙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吓得尖叫了起来。
随后有一只手从后边捂住了她嘴巴，姿势像是把她圈在怀里。
“小点声，被踩的是我，我还没叫，你叫什么。”
林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松了一口气，随后反应过来踩的是他的脚，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不是——替你疼嘛。”
陆宸：“……”
气氛一时又安静下来。
林笙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啊，我没看清，你怎么在这儿啊？”
被踩了一脚的陆宸一脸阴沉的看着她，小姑娘，个子不高，踩得倒是挺疼。
他叹了口气：“走吧，送你回家。”
说着朝林笙伸出了胳膊。
“干嘛？”
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胳膊，林笙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陆宸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臂上：“扶着，以防摔倒。”
“你脚不疼嘛？”
“疼，你负责吗？”
“那你还是疼着吧。”
“……”
林笙手搭上他的小臂，一时像触电一样，平时和陈耀打打闹闹，没少碰他，但是今天碰陆宸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胳膊挺粗的。”
刚说出口，林笙就恨不得糊自己一巴掌，她想说的是壮，有安全感。
陆宸惊讶道：“……粗？”他停住，不可置信的捏了捏自己胳膊。
林笙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很壮，能给人一种安全感，你懂吧？”
两秒后，轻笑一声，小声说道：“我粗的——可不止胳膊。”
陆宸没说话，林笙侧头看了看他，没什么表情，下一秒，脸上溢出的红晕，即使在光线暗的楼梯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勾了勾嘴角。
正下着楼梯，林笙忽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个姿势像什么？”
林笙左手搭在他右胳膊上。
像古装宫斗剧里的娘娘和太监。
陆宸：“……”
国庆节目有一星期的准备时间，林笙几乎每天下午放学都会去舞蹈室，陆宸每天都在她快练完时在外边等着她。
班里一共通过了两个节目，全都通过了学校的选拔，一个是林笙的独舞，一个是李强导演的小品。
——
晚会当天，同学们显然都已经学不下去了，心不在焉的写着作业，都在期待着晚会。
林笙因为要表演，所以提前去化妆，郑宁陪着林笙一起去了礼堂后台。
宋子旭成为了这次晚会的主持人之一，这时他已经在后台准备了，郑宁进去的时候，恰好看到宋子旭站在门中间，挡住了她的路，手上拿着流程表在看。
“同学，结果一下。”郑宁拿着林笙的衣服，站在宋子旭后面。
宋子旭转身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看了看她手上拿的东西，挑挑眉，然后往旁边闪了一下。
学校请了化妆师，道具服装一条龙安排好。
郑宁进去，看着正在化妆的林笙：“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惊艳全场，实力碾压他们。”
“切，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后台有人听到郑宁和林笙的话，嘲讽道。
“就是，本事不大话倒是不小。”
“……”说话的人是艺术班的两学生。
郑宁是个急脾气，想上去和她们吵，林笙拉住她，让她坐下，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让自己不高兴。
晚会刚开始，校长首先致辞，校长还没说完，下边有一部分学生就已经等不及，但还是装模做样的在听。
陆宸就是卡着点来的学校，今天本来打算请假，但是想到林笙的表演，还是回来了。
他直接去了礼堂，七班的位置在正中间，校领导座位的后面，很靠前的位置，视觉效果是最好的。
他一来就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眼听着校长催眠般的致辞。
周围的女生直勾勾的看着她，胆儿大点的直接拿着手机录他，就差没往身上扑了。
他一把扯下外套盖在脸上，一脸的不耐烦。
魏宇拿着手机照了照镜子，在一旁说话酸啦吧唧的：“唉，你说怎么就没人拍我呢！”
程柯：“……因为你太骚。”
陆宸：“……”
校长之后副校长，副校长之后主任，一个接着一个，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讲完了，节目正式开始，主持人上台介绍。
宋子旭一站出来，舞台下有一堆小姑娘激动的叫了起来。
“欸，那不是宋子旭吗，不错呀，都混成主持人了。”程柯在一旁看着道。
宋子旭和程柯他们经常一起打球，比他们高一届，现在高三。
智商颜值都在线，年年拿着奖学金还勾引着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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