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上已婚总裁_分节阅读_107_偷上已婚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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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上已婚总裁_分节阅读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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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送她过来了。”时维回答。

  因为自己没接她电话,所以她连夜跑了过来?

  是不是以后,只要想见她,不接她电话就可以见到了?

  萧萧眉头拧得死紧,“你发什么疯?弄得满身是伤回来!先进去看看伤口,再和你算不接我电话的帐!”

  “我去赛车了,出了点小问题,手机被撞坏了。”他解释。

  一起进门,萧萧瞪他,“你赛车技术不是很好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摸样!”

  连牧也不吭声,只是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任她一双手把他染着血的白色袖子撩起来仔细检查伤口。

  耳边,是她心疼的嘟囔声。

  他突然觉得有点儿累了。

  径自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竟然睡了过去。

  小姐姐……

  小姐姐……

  “他可真行,这一身都是伤,竟然也能睡着。他就不痛吗?”时维帮着萧萧,把纱布剪成一小块一小块。

  萧萧抬头看着他,看着他安静的样子,灯光下,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眼眶,发红。

  “维维,有没有觉得……他看起来好像特别虚弱……”萧萧的声音有些颤抖。事实上,她希望自己是烟花,希望时维说,没有,他看起来健壮得很。

  时维似乎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几分哽咽。

  突然想到在黎门的时候,连牧也身体状况就很糟糕。

  难怪萧萧这么担心。

  “他只是睡着了,你不用太担心。”

  萧萧见手放在他胸膛上,心跳没有太强烈,却仍旧在起伏。她含着泪,笑了笑,“对,他还好好儿活着。”

  好在连牧也身上的伤,并不是太严重。

  萧萧和时维给他清洗干净,包扎。

  他看起来似乎很累了,全程都在睡觉,偶尔有比较深的伤口,他会痛得皱皱眉,长睫稍微颤抖了下,也还是没醒。

  原本时维和萧萧两个人还在苦恼,该怎么把连牧也扛到楼上去睡时,好在费御南到了。

  “这么晚怎么还到这里来了?你身体才刚刚好一点,不该乱跑。”费御南对萧萧的不安分很无奈。

  视线触到沙发上的连牧也时,眉心不由得皱了皱。

  “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刚刚赛车的时候受伤了。”萧萧解释,“费御南,先把他扛回房间吧,总不能让他一直睡在厅里。”

  费御南轻而易举的将连牧也扛回房间。

  这孩子……

  又轻了很多。

  俯首,看了眼楼下那双担忧的眼眸,他突然觉得很没有把握能把身边的男孩救下来

  【今天更得有点晚了,家里来客。不过一会儿会继续更,更1W以上。】

  这一夜的苍凉(5000)

  “好了,他已经睡下了。我送你们回去。”费御南下楼来,揽过萧萧。

  他看起来有点儿累,显然是刚刚从公司里忙完赶过来的。

  “我开自己的车,萧萧就坐你的车好了。”时维甩甩手里的钥匙,率先往门外走。累

  费御南也不勉强,搂着萧萧走出去。

  萧萧又回头看了眼楼上,费御南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开口安慰她:“我会让人跟着他,不让他做傻事。白兆炎那边,我们现在正在另想办法。”

  萧萧将小脸靠在他胸膛上,没有吭声。

  看到他们出来,阿信疾步跟上,坐在前头当司机。

  车一路往时维的住处开。

  坐在后座上,费御南让萧萧将头靠在他胸膛上。窗外的霓虹灯,掠过他们彼此的脸庞。

  “今天宝宝怎么样?肚子还难受吗?”他的下颔抵在她的发丝间,低低的问她。

  “早就不难受了。今天都好好的。”

  “那就好。”费御南微微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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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亦彻坐在梯子上,翻着医术。闷

  心里却因为刚刚管家的话,有些烦躁。

  他努力集中精神,但仍旧没法把书本上的内容给记到脑子里去。

  “池先生!”书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管家又进来。

  池亦彻只当没听到,不应他。

  “池先生,要不你下去看看吧?”对于池亦彻与寻常的热情截然不同的冷漠,管家是一脸的为难。

  “还看什么?不是让你们熬了中药吗?喝下去就能退烧。”池亦彻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药是熬好了,可是少奶奶不肯喝。”

  对于池亦彻的反应,管家心底觉得奇怪极了。以前无论叫他给谁看病,哪怕是一个小女佣,他都热情得很,可偏偏这次少奶奶发烧感冒,他却完全一副不想去看一眼的样子,只是给配药。

  “不肯喝就放着。身体是她自己的,难道还要谁喂她不成?!”池亦彻有些儿恼。

  她到底想干什么?

  以前虽然她也是娇生惯养的女孩,但还不至于任性到弃自己的身体不顾。

  看来某人心情不好。

  “那只好打电话让少爷回来哄哄少奶奶了。”管家也不再多语。

  坐在高梯子上,池亦彻俯首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这个点,费御南应该在陪萧萧吧。

  “等等!”他叫住管家。“不用打电话给他了,我去看看少奶奶好了。”

  不等管家说什么,他已经丢开手里的书,从梯子上下来。

  他到底是想下去看看她,还是真的不想让管家去打扰那一对劫难多多的璧人?

  又或者说,两种心思,他其实都有?

  不知道!

  他自己也完全里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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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恩静咳得很是厉害。

  自从那晚在海岛上,回来以后她就感冒了。

  原本只是有些轻微的咳嗽,可是,回来后她硬是又冲了一个凉水澡。

  沁凉的温度,渗进骨髓,让她颤抖。

  好在,结果,她真的感冒得很厉害了。

  咳嗽,发高烧……

  她需要看医生。

  而家里,恰恰有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只是,让她失望的是,直到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也没有真的来看过她一眼。

  或许,他的心里,早就没有了她的存在……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她是不是感冒,是不是不舒服。

  “少奶奶,先把药喝了吧,要是您再发烧下去,少爷回来该担心了。”女佣耐心的劝着。

  御南哥哥担心……

  如果,换做是另外一个人担心,她想,她一定会乖乖的喝下去吧!

  可是……

  另外那个人,根本不担心自己!

  “你别管我了,先出去吧,让我休息一下。”她觉得头好痛,决定不再想那些事。

  那女佣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中药,又看向床上虚弱的她,正有些为难,不知道是继续劝好,还是真的放下药不管她。

  “你先出去吧,药就放在这。”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给她做了决定。

  这声音……

  连恩静的眸子亮了亮。

  那女佣连忙回过身低唤了一声,“池先生。”

  池亦彻只是轻‘嗯’了一声,挥了挥手。女佣放下药,连忙低着头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

  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少奶奶,把手伸出来,让我看看。”率先开口的,是他。可是,这一声‘少奶奶’却让连恩静心里有种四分五裂的痛。

  他真的太残忍。

  咬着唇,她不搭理他,只是将脸别向另一边,手仍旧放在被子里。

  池亦彻能看到她没有血色的脸色上涌出来的痛苦。

  他真的好想大声问她,既然嫁给费少爷不幸福,既然‘少奶奶’这三个字,让她这么无从接受,当时他要带她走时,她为什么又执意的要留下来嫁给他。

  可是,这个问题,他没问。

  就这样压在了心底。

  “既然少奶奶不让看,那我就先走了。药最好是尽早喝掉,身体会好得比较快。”池亦彻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她却还是一动没动。

  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眉心,皱了起来。

  她真想发高烧,发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正要回过身来,却听到她突然转过脸来,开口:“你等等。”

  原本,他就想折回来的。所以,池亦彻自然而然的回过头来,重新在床沿边上坐下。

  视线,对上她的小脸。

  或许是发烧的缘故,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孩子的事,不是我做的。你查清楚了,是吗?”

  “没查清楚。”池亦彻否认。现在这种情况,不宜打草惊蛇。

  连恩静的脸色有些发白,“你的意思是……你一口咬定是我做的?”任何人觉得是她做的,她都可以承受,可是,他,不行!

  池亦彻看了她一眼,唇动了动,“我相信你这一次!”

  似乎没想到他忽然改变了想法,连恩静惊讶的怔了一下,下一秒,流着泪笑了。

  这傻乎乎的样子,让池亦彻心底觉得特别的疼。

  只听到连恩静忽然幽幽的开口:“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错过了。以后,是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他,原本以为,这一切的风雨过了后,他们或许还能回到那份最初的美好。

  “虽然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可是,我还是想在你心里留个好印象。或许是因为这个理由,在真正想下手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吧……”她重重的吁出一口气,仿佛要把心底的那份沉重和痛楚吁出来。

  可是,吁出来的只是更多的眼泪。

  “我也希望,你可以一直像我记忆里那样美好。”

  一直?

  她或许,做不到了……

  再美好,也换不来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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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

  又是被暧昧的夜色笼罩着。

  车,在路上飞驰。

  透过后视镜,连牧也一眼就能见到跟着自己的车。

  后头的人,已经跟着自己五天了。

  这五天,他都在夜店、赛车场混,生活乱糟糟一片,却也很安分,让身后的那些人也跟着放松了警惕。

  所以,下一秒……

  他将车拐弯,停到一个黑乎乎的小巷子里。

  后头的车飞快的跟了上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他下车,身手敏捷的投入了黑暗中,跳上了另外一辆出租车。

  “糟了,让小少爷摆脱了!”

  “立刻打电话调人手过来,在少爷知道之前,必须得找到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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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牧也站在这间夜店的门外时,只觉得手脚冰凉。

  那噪杂震天的声音,曾经是他疯狂热衷的。有了这声音在耳边响,他会知道自己至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此刻,这声音却震得他浑身麻痹,双腿都像灌了铅似地,挪动一步都很难。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这一刻,竟然有种想要临阵脱逃的冲动。

  可是,到底他还是沉步走了进去。手,揣在口袋里,关节已经发白。

  绚烂魅惑的灯光打下来,他的视线迅速的扫过灯光昏暗的场子,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不动声色的在吧台前坐下,点了杯酒,问酒保:“是不是白兆炎在这里?”

  “你是问费切斯的白先生?”不意外的,这些人的名号,人人都如雷贯耳。

  “嗯。”连牧也点头,从皮甲里掏出一叠钱摁在吧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酒保顿时笑颜逐开,热情的说起来,“是。现在正在楼上的包间里,一群人好像在谈什么事。上去好一会儿了,可能过会就下来了。”

  连牧也点头,将钱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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