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怨怪_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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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怨怪

  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叶素从未见到游伏时脸色如此苍白,她手碰在他腰上,踩着泣血剑回到九玄峰,不过这么短的距离,手弯处便隐隐也被他衣服上的汗打湿。

  “他怎么了?”易玄还站在院中,握着重明刀守着谷梁天,见到两人匆匆回来,不由问道。

  “灵力耗尽。”叶素丢下一句话,便带着游伏时进了房间。

  果不其然,每一次当游伏时出现问题时,房间内的阵法空间便会自动打开。

  叶素已经熟门熟路知道要怎么做了,让小师弟泡在灵谭中,等待修复便好。

  只不过这次,游伏时才泡进灵谭,叶素便发现谭中灵气开始疯狂朝他灌入,比以往要明显数倍。

  显然刚才画在千机门大门上的符箓图,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耗灵力。

  院外,谷梁天先是仰头看着天空,而后见到叶素和游伏时回来进房后,他扭头问易玄:“这上面只有五间房,你们六个师兄妹怎么住?”

  易玄抱着剑,没有搭理谷梁天。

  “果然千机门的人耳朵都不好。”谷梁天若有所思道,“你和游伏时一样。”

  他早从那些溯洄玉盘中观察过千机门这些人,发现游伏时就喜欢不搭理人。

  易玄转过头看他,冷冷道:“关你什么事?”

  谷梁天没怎么和易玄打过交道,被他这么看过来,片刻后诧异道:“你刚才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到过。

  易玄手指一推,重明刀露出小半截刀身,警告性地对着谷梁天,他觉得这个佛子是想打探千机门的事。

  “叶素还不出来?”谷梁天停了一会,忍不住道。

  他平时话并没有这么多,要时时刻刻保持佛子的形象,但如今谷梁天已经不是佛子,身后更是无一人支撑,独身来到千机门,心中到底有几分惴惴不安。

  “干什么?”辛沈子极其不悦瞪着谷梁天,“话那么多!”

  要不是他在这,自己多少要抱着徒弟,好好亲近比划一番,结果现在宝贝徒弟还得看着这个谷梁天。

  “二师父。”易玄头疼地看着辛沈子。

  刚才辛沈子从院落外冲进来就抱住他,被推开后又上下打量自己,看了半天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四肢齐全。”

  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他身上的魔气。

  “徒弟,如今形势不对,你有魔主血脉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比修士强。”辛沈子道,“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辛长老,我没有和魔主勾结。”谷梁天在旁边听见吾剑派的辛疯子如此深明大义,忍不住倾诉道,“三位师祖也不是我杀的。”

  辛沈子斜扫谷梁天一眼:“关老子屁事?”

  谷梁天:“……”有点心酸,他师父只会追杀他。

  重明忽然从刀中出来,站在易玄身边,他仰头望着上方运转流动的紫色符箓图,低声道:“这股气息……很熟悉。”

  这时候,叶素从房间内出来,她带上门后,指尖释放灵力,在门上画了禁符,这才转身走下来。

  “大师姐。”易玄上前一步,指了指空中紫色的符箓图,“上面的是……”

  “小师弟画的大阵,应该能防护什么。”叶素说了一声,便坐在院中桌前,顺便敲了敲旁边的桌子,客气对谷梁天道,“佛子,坐。”

  谷梁天一步三挪过去,伤痕累累的莲台法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一如他的心情。

  等他坐下后,叶素也没有和谷梁天说话,而是低头翻着之前拿到的宗史。

  这宗史并非普通书页,而是一件法宝,看着只有三寸厚,实则翻起来不止,里面记载了整个千机门的历史。

  不,是神殒期之后整个千机门的历史,大概万年。

  叶素翻得很快,但这么长的历史,即便是翻都要翻许久,不过张峰峰这段时间已经看过了,把所有修补护门大阵的记录全部标识出来,她一翻就能翻到。

  谷梁天坐在旁边,始终无人理会,他听着叶素每翻一次书的声音,心中都会跳快一下,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一直到了天黑,叶素将宗史看得七七八八。

  自神殒期之后,千机门护门大阵便受到了破坏,需要隔一段时间修复一次。

  根据宗史记载,最初千机门内有专门的阵法堂,负责修缮护门大阵,甚至还经常去接外活。

  不过有一次出去,遇上了魔主,伤亡惨重,尤其是负责护门大阵的长老出事后,突然断了传承,阵法堂自此衰落下去。

  原本每千年需要修缮一次的千机门大阵,到后来阵法堂彻底衰败,千机门只能求助外援,护门大阵开始变得需要频繁修缮,几百年就要大修一次。

  与此同时,对应的是千机门在走下坡路,灵脉减少的趋势看起来并不明显,整个修真界也有同样的困扰,飞升人数降低,神器基本练不出来。

  不过千机门即便走下坡路,也依旧是修真界最顶尖的炼器宗门,这时候还能请到万佛宗的宗主亲自动手。眼前这个冷漠沉静的少年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他凝视远方的挺直背影,语调平缓却异常清晰的片言只语,直让大人也生出一股颤栗来。

  “张诚,有句话你给我听好了。”

  一种无形的恐惧,随着咏善低沉的声音,朝张诚笼罩过来。他情不自禁的躬低了身体,竖起耳朵听着。

  咏善双手负在身后,一字一顿。

  “要是,咏棋在内惩院里出了一丝差错,我,会要你的命的。”

  接下来的审讯,就不过变成冠冕堂皇地走过场了。

  张诚所问之下,咏棋能揽的,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但凡有牵扯到别人的,咏棋就变成锯了嘴的葫芦,一字不答。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墙上让人簌簌发抖的刑具都在,张诚面目狰狞,口出恫吓,百般不耐烦,却硬是没有再往后面墙壁一指,再提起用刑的事。

  其实咏善和张诚出去密商的时候,他在厅里,带着枷锁的身子一直在暗中发抖。

  怕,真的,谁不怕呢

  那些往日只是被身边的人不经意地稍提起一两句、就被中途打住的惨事,现在就在眼前,就正降临到自己头上。

  困滩的游龙遭虾戏,眼前这些粗鄙的男人虎视眈眈、心狠手辣,往昔百般尊荣,到了这里,只怕招来的折

  磨更毒辣。

  “殿下,说了半天,你就是不肯认了?”张诚重重合上卷宗,瞇起眼睛瞅着他。

  “你问的话,我一一据实回答,没有什么不肯认的。”咏棋没有再抿唇,这个动作太显出他的紧张了。

  和张诚对答了一个时辰,口干舌燥,枷锁压得他肩膀生疼。咏棋盯着另一头的熊熊火光,目光似凝非凝,有点出神。

  似乎渐渐适应这里的阴暗和火光,不再觉得原先那样心惊胆颤了。

  就算怕又有什么用呢

  “你的这些话,我可是都要呈给皇上的。”

  “尽管呈。”

  咏棋的眉过于秀气,就算冷笑着,也一点不显刻薄。那双眸子就算有着怒气,也是温和的。

  这一点,他无论如何比不上咏善。

  咏善就算微笑着欣赏一样东西,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光,也会让人生出怯意。

  审问的过程中,他虽然一直沉默不语,但安静的视线却让咏棋如芒刺在背。

  他在看什么

  不仅是脸、不仅是手、不仅是脚或者身子、衣裳、神态,咏善的目光好像一张用冰剑编成的网,抛过来能把咏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剖成几千几万份。

  下意识,咏棋别过脸,再次躲开咏善的视线。

  耳边,仿佛听见了咏善的一声冷笑。

  “殿下,今天的已经大致审完了。这些是记录好的卷宗,请殿下过目指点。”张诚收拾了卷宗,小心翼翼地呈到咏善面前。

  “拿开吧。”咏善瞅也没有往上瞅一下,脸上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是过来看人的,卷宗和我有什么关系?”边说边站起来,整整身上一丝不苟的衣裳。

  见他往厅门走,张诚领着两个院吏跟过去,“殿下今日辛苦了,天冷,不如给殿下备一顶小暖轿……”

  “谁说我要走了?”咏善头也没回,“审讯的地方见识过了,牢房呢?领我去看看。”

  张诚昨日见了淑妃,想着咏棋迟早要死,预备的不过是个破烂小屋。但刚才看咏善的意思,咏棋却是不能虐待的。

  他是聪明人,一路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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