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我倒是,还缺一条听话的狗/针锋相对(被强制标记、威胁)_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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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我倒是,还缺一条听话的狗/针锋相对(被强制标记、威胁)

  “客人,哎,客人,这里是私人场地,您真的不能进去......”几个侍者尝试阻拦面前的人,但是又不敢真的碰到他,“我们家主在里面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让开!”封行之一脸不耐烦,“我找诛殷有事,别拦着我!”

  事出紧急,他等不及了。

  与瀑青枫通完话之后,他立马就准备找诛殷谈一谈,走廊上的侍者告诉他诛殷正在后院的地下室里,他想都没想就直接追了过来。

  不仅是为了封瑶和那批货的事情,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情。

  封行之咬了咬嘴唇,眸中一片狠厉。

  自己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必要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后手是什么,只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在诛殷把事情说出去之前找到他,其他的事情都能先放在一边。

  手下的门锁并拦不住封行之,他只是轻轻的用力,看似厚重的大门在他手下就像是纸片一样,被封行之直接撕开。

  侍者看到这一幕直接被吓得呆在当场,有些反应过来的已经在呼叫警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呆住的不仅是那些侍者。

  封行之只知道侍者说诛殷有很重要的事情,再加上他一向对路没有什么特殊的敏感性,所以他也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点——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会在这略显偏僻的后院地下室里进行?

  棕红色绸缎帷幕被镶着金边的束带松松的束着,绵软厚实的深灰色地毯铺在大理石地面上,从门口看进去,房屋的两边都是制作精良的柜子和博古架,暗色的墙上挂着一排排整齐的皮鞭,从大到小,每一只都制作精良,在幽暗的灯光下泛出好看的光泽。

  封行之并不陌生房间的配置,这些搭配像极了Vee那间最大的调教室,只不过更加的精致、有个人风格,他并不难猜出这间房子是干什么用的。

  两边的侍者不敢看屋内的场景,见主人没有发话,只能安安静静的侍立在两侧。

  主位上坐着诛殷,深亚麻色的双开襟马甲下暗酒红色的格纹衬衫从袖子挽起,骨节分明的手中正执着一柄长约80cm的蛇皮硬鞭,与他身上的金属扣饰一同在灯光下泛起冷意,修长的双腿自然的交叠,同样深亚麻灰色的裤子布料笔挺,铮亮的皮鞋边上还跪着三个全身赤裸的奴隶。

  强大的威慑力和压迫力从主位那人身上散发出来,完全没有之前应酬时温和的样子。

  即使是在地下城许多年,除了一开始业务移交之外,封行之并没有见过诛殷调教性奴的现场,只知道他是Vee里最受欢迎的dom,许多客人都喜欢把不听话的奴隶放在他这里调教。

  封行之很陌生此时的诛殷,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人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也没想到,诛殷所谓重要的事情是这个。

  “家主真是好兴致”,封行之突然很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不想承认自己有些被诛殷的气势压倒,只想赶快逃离现场,“我等会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封行之闯入而受惊的奴隶显然是违背了主人的规矩,两道凌厉的皮鞭破风声响起,之后就是奴隶被口球束缚在口中的闷哼声,还有诛殷沉稳的训导,“我没说过你可以动。”

  像是说给奴隶又像是说给门口的封行之。

  “既然来了,就别站在那里。”诛殷斜斜的望向门口那人,语气还带着未褪去的严厉。

  听他这么说,封行之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诛殷对面的光滑的圆台上,微凉的触感让只穿了一件衣柜随便拿的睡衣的封行之有些瑟缩。

  “找家主说点事。”封行之盯着上位的诛殷,语气带上了平常谈判时特有的平静,这时封行之才注意到面前有一个奴隶正是宴会上自己捏碎骨头的那位双性少年,“没想到家主这里倒确实是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听出他语气中的轻蔑,诛殷眸子深了深。

  小义父脸上还残留着倦意,整个人显得懒懒的,身上套着自己的睡衣,像是有些宽大,在封行之动作过程中已经散开大半,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腿上甚至隐约看得见些青紫,现在正坐在专为奴隶设置的展台上,勾人而不自知。

  诛殷已经听说了地下城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封行之来的这么快。

  应该说。

  就等小义父主动跳进来了。

  “这和首领好像没有什么关系”,蛇皮硬鞭甩起,惩戒性的在因为惧怕封行之而发抖的奴隶身上打了十鞭,更像是某种下马威,连着十鞭,从胸口交错的打到腿根处,每一鞭都打的皮肤上泛起红痕,力道均匀却丝毫的没有破皮流血,那个奴隶遭受如此对待也不敢乱动分毫,只能挺立着身子承受鞭子的抽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有事找我?”诛殷像是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封行之身上,手下调教的动作不停。

  封行之有点因为诛殷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发火的前兆,如果不是有求于人,他早就拆了这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这么沉不住气,“地下城的货上混进去了实验品,现在实验品已经在船上蔓延开来了,这批货马上就要到新港了”,他顿了顿,“封瑶也上了船......”他突然不知道后面的话要怎么说了,但是想到封瑶被世界政府抓到的后果,只能硬着头皮放软语气,“只要在到港之前拦下来这批货,你可以随便开条件。”

  “我为什么要帮忙呢?”诛殷充满戏谑的声音响起,“我没必要为了地下城的东西去刺激世界政府,这对诛家没有好处。”

  封行之早就料到诛殷不会同意这样的交易,但还是咬了咬牙,“只要能拦下这批货,世界政府能给你的资源,地下城也能给,地下城的暗渠还能弄到更多的东西。”封行之看着诛殷仍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甚至还在玩弄地上的性奴,顿时感觉火气有些上头。

  “首领也喜欢这小玩意?”答非所问。

  诛殷摘下那个双性性奴的口球,情动的呻吟声顿时不再压抑,细长的鞭梢一改势,那个奴隶就转头跪行到封行之脚边,熟练的展示出下体汁水淋漓的风景,作势要拉下封行之的衣带,身上的甜腻刺激的封行之青筋暴起,不过不是性欲,是被冒犯的暴怒。这种谈判也是封行之之前惯用的伎俩,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被诛殷反用到自己身上,比起打断,更像是诛殷羞辱自己的一种手段。

  “不用家主割爱”,封行之强压着的火气瞬间爆发,眼看着细长的衣带就要被扯动,他直接抓着那个奴隶的项圈拎到诛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主位上的人,眼角都因为怒气染上了绯意,嘴上狠毒的毫不留情,“没想到家主就喜欢这种身体畸形的怪物,怎么?玩起来很有爽吗?也对,这种贱货天生就只能吸着鸡巴讨生活了。”语气恶劣至极。

  恶毒的话语瞬间刨开封行之自己血淋淋的心脏,他提着人直接就往诛殷身上扔去,被诛殷卸了力扔到一边安抚了一下,“伤了脸就不好了。”

  见到诛殷这么看着那个东西,封行之怒火更甚,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没有那么激烈,“家主别担心,世界政府拉不下脸来送这种怪物,这种畸形的怪物虽然少,只要家主愿意帮忙,地下城可以随时提供让家主满意的货,其他的条件也随便家主开。”

  “首领要送我满意的货?”诛殷突然低低的笑起来,语气却带上了淡淡的怒气,“这就是首领的条件?”诛殷站起身,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封行之,“我倒是想知道,你能做到哪一步?”

  封行之丝毫不避,胸口被怒气激的微微的起伏,“自然是我能做到的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的身高自己还高些,因为离得极近,海盐的男士香水气息微微的混着甜腻的味道,带着充满压迫感的身形让处于发情期末尾的封行之本能的退后。

  察觉到自己居然在气势上输了,封行之有些恼羞成怒,“离我远点,你身上都是那畸形怪物的味道。”

  还没反应过来,封行之只觉得身上一凉,被衣带堪堪束着的睡袍瞬间被扯落,因为出来的急,封行之没来得及找人要衣服,此刻光裸的躯体就展现在诛殷面前。

  微微内陷的淡色乳头,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性感的人鱼线,蛰伏在草丛里的漂亮性器,修长匀称、还带着青紫痕迹的腿,这一切都在昏暗的灯光下色情的发狂。

  “既然首领说起怪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诛殷声音没有了冷意,可是这笑意却让人发抖,“好像首领你就是这样的畸形怪物吧?双性的畸形怪物、离不开男人的东西,这些都是首领的经验之谈吗?”他按住封行之的后颈骨,把他拉向自己,“恬不知耻的带着性爱痕迹来勾引别人的也是首领吧?连衣服都不穿就来谈判,最骚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混账!你干什么,放开我!”封行之没想到面前这人的动作如此越界,听到那些羞辱的话语的瞬间发狠的抡起一拳,“昨天晚上果然是你!离不开怪物的贱种!”封行之口不择言的吼道。

  之前诛殷的声音没有收着,地上的性奴们也都听到了,面上都挂着震惊。

  地下城的首领原来是双性人?

  诛殷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偏过头用肩膀硬挨了封行之这一拳,巧妙地换位把封行之按在了他后面的展台上,语气发狠,“我满意的货?看了这么多货,我还是更喜欢首领这样的,又乖又狠,叫起床来让人硬的发疼。”诛殷一手按住封行之的后颈,一手从他腹部穿过,整个人压在不断反抗的封行之身上,“何必找别人呢?首领自己说的条件不会做不到吧?”

  “滚起来!诛殷你少他妈得寸进尺,这事不是非你不可!”

  封行之没想到诛殷力气这么大,他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只能不断挣扎,“诛家是最佳选择,不是唯一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领这是想找别人?”诛殷挨着封行之的耳朵,吐出些许毒液,“怎么找?敞着自己流水的骚逼发春,让别人操爽了然后谈条件吗?或者我先把首领是双性人、还在诛家宴会上吃药勾引我的事情说出去,告诉他们首领已经是被我肏开处子膜的破鞋,一个连子宫都被鸡巴捅坏的贱货,他们可犯不着接手。”

  “用没有处子膜的雏妓办事,可是起码会折一半价的。”诛殷温和的笑了笑,今天的他似乎格外放松,语气却还是一样的狠毒,刀刀见血,“这规则可是首领自己定的,不会忘了吧。”

  封行之最讨厌被人威胁,猛然被人抓到双性人软肋被诛殷按着这样羞辱,又骤然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在昨天晚上已经被诛殷操开了,某种令他眩晕的父子背德感和被强迫的愤怒混杂着,他像是被围到角落的困兽,红着眼睛吼,“诛殷,你个杂种以为这是我的把柄?随你说,大不了我就去当婊子卖,别以为你操了我就能用这个威胁我,在谁身上发春也不会犯贱求你!”封行之气的浑身颤抖。

  谁都可以羞辱他。

  但是诛殷不行。

  唯独诛殷不行。

  “杂种!我当年就不该心软救你,就该让你被王昌卖给有钱人当狗!”封行之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是真的后悔来这里,心软的发疯,一步错步步错,不但封瑶出了事,还被人这样羞辱,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这一切有没有这位的推波助澜,“我错了!我当年打断的应该是你的喉咙而不只是手骨,接到消息还他妈的脑热来凑热闹,我就该让你被药逼疯。”封行之口不择言的骂出声。

  “义父觉得这些年我不该恨您?那我当年又做错了什么呢?”诛殷听他说到之前的事,脸色沉下来,强制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隔着粗糙的布料抵住封行之的雌穴发狠的摩擦,“义父这话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

  “我倒是,还缺一条听话的狗。”

  诛殷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行之已经被掐红的后颈,残忍的笑了笑,“义父好像没来得及看到我的性格兽态分化吧?不妨提前告诉义父,我是全态狼种。”

  “义父想来是知道的,全态的兽种还有一个特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诛殷按着封行之的颈骨,极其体贴的附到封行之耳边,温柔的语气第一次让封行之感到彻骨的恐惧。

  “刚好义父也是犬科的杂血全态后代,还是在发情期间的‘雌性’......”情人一样温柔呢喃出的话语却让封行之神情大变,他已经猜到了诛殷想说什么。

  种属相近的兽种里,雄性可以通过标记雌性或其他雄性来展示所有权,标记常在发情期进行,有短期和永久两种,短期标记会持续到下一次发情期被再次标记为止,标记期间,‘雌性’会失去对标记者之外所有人的性欲,只对标记者发情,也会被标记者的性欲支配而顺从的服务标记者,虽然封行之是鬣狗科,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由于母亲是纯血的犬科,他虽然觉醒了鬣狗科,但高度的犬科的基因还是有所保留。

  标记不一定会成功,但是同科基因厚度压制,加上全态高阶兽种雄性标记发情期的全态低阶雌性的成功率,在理论上接近百分百。

  基因链里,因为鬣狗种稀少且未有多少战斗性全态的出现发展基因,基因退化严重,发展至今,智力、武力、群居社会性、阶级性极高的狼种早就成为比鬣狗种更高阶的存在,而诛殷的狼种阶级也比封行之的母亲要高不知多少倍——也就意味着封行之一旦被标记,到下一次发情期之前会彻底沦为被情欲掌控的、只属于诛殷的雌兽,变成只是闻到标记者的气味都会发情的人。

  “你怎么敢——”

  封行之一直都是在避免自己变成那样的怪物,感受到自己浑身发软的被对方拉起来,强硬至极的单手禁锢在怀里,他根本挣扎不开用了兽态力量的诛殷,身体激素水平快速上升,后颈传来灼热的吐息,他意识到诛殷这是来真的。

  “别......别这样对我......”封行之难得的露出服软的表情,发红的眼眶在微微颤抖。

  “可惜了,义父”,诛殷单手将封行之的手臂和身体困在自己身前,一只手强制捂住封行之的嘴,迫使他贴近自己,残忍的下达最后的审判。

  “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破封行之后颈的腺体,带着信息素的唾液瞬间被注入封行之的腺体,神经和肉体的剧痛和信息素在体内的扩散逼得封行之发出凄厉的喊叫,却被捂住嘴唇变成哀恸的呜咽,封行之脖子上青筋暴起,意识被疼痛彻底冲垮,强行标记让他的身体都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诛殷感受着怀中人慢慢失去力气的身体和慢慢被自己信息素冲垮的清淡香味,心知这次标记是成功了。

  他用睡袍裹住封行之,怜惜的吻了吻怀中人失去意识但仍在微微上翻的眸子,轻柔的舔掉溢出的泪水。

  ——他终于变成我的了。

  小义父穿着他的睡衣来求他的时候他很开心,但是没想到小义父不但说要给自己塞人,还连带着自己的身体也一起轻贱,最后甚至说后悔救自己、当时没杀了他、宁愿上别人的床也不愿意求自己。

  没人知道诛殷听到封行之那些话的时候多愤怒。

  诛殷眯了眯眸子。

  这次来诛家,小义父确实是被自己欺负惨了,不但在发情期帮自己挡了药被自己摸遍了全身,还被自己发现了双性人的秘密,现在又被自己强行标记了。

  恨我也没关系,他想,总比留不住你好多了。

  诛殷抱起封行之,像是对待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没看地上已经被这变故吓傻的性奴们,径直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口俨然是赫龙舒和之前那些侍从,赫龙舒被侍从找来之后就守在这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诛殷对封行之的那些想法,听到之前门内的争执,现在又看到抱着封行之出来的诛殷,他什么都清楚了,赫龙舒在内心叹了口气。

  侍从只看见之前还气势逼人、出手狠辣的封家家主,现在一身凌虐的痕迹被家主裹着抱出来,露出的后颈上还残留着狰狞的牙印,从家主的态度上,大家也都明白了些许东西。

  诛殷不着痕迹的捂住封行之的耳朵。

  “之前说的,让我们的人拦停地下城的那些货,把封瑶救出来。”诛殷又变成了那个运筹帷幄的冷静家主,“这件事有问题,赫老,你让人去查查。”

  “义父是临时起意,那他来诛家的事情为什么会被人知道?”诛殷斜斜的睨过去,看的赫龙舒满头大汗,“听义父的意思,他应该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那么你们那个线路......”

  “有些事情,我不急着追究,但你们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诛殷转过身,“里面那几个全部洗脑了送给那些贵族。”

  本来就是有人委托他调教的,因为这些东西和义父生了间隙就不好了。

  赫龙舒觉得,诛殷真的像极了封行之。

  一个模子里刻出的冷静、残忍、狠毒、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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