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市
“没见过，怎么了？”
爸爸为了李寡妇和爷爷吵架，他们没结婚呢，李寡妇就怀了个女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孩子应该五岁了。爷爷奶奶守旧，自然不会让她们上王家族谱的。
“没事，我就问问。”
下午六点，加上王添钰和小宝，五个孩子开始清理螺狮。王添钰矮，罗小毛搬来凳子给他站着，于是王添钰手把手教他们怎么弄。
等到傍晚七点半起锅，香喷喷的螺狮炒好了，几个孩子先尝了一颗，信心倍增起来，感觉他们做的跟饭馆做的一样好吃。将炒好的螺狮装进洗干净的大盆里，三个孩子抬着来到王家。
爷爷不敢相信真让他们做出来了，好奇心迫使下他用筷子夹了一颗尝，味道不错，辣味够足，汤汁也好吃，爷爷舔了舔嘴巴，笑了笑问他们：“你们打算卖多少钱一斤？”
王添银回答：“两毛钱一斤。”
爷爷摇头，“太贵了没人买，螺狮壳重，肉少，可以卖一毛三。”
王添银看了看王添钰和两个朋友，朋友们对价格方面不懂，他们认为只要能卖到一毛就很好了。
王添钰说，“不如卖一毛五吧，抄螺狮费油，费佐料，其中放了啤酒，卖的太便宜回不了本钱。”
“行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添钰在这个家说话很具有影响力，在他们看来王添钰可能是个智商很高的神童！！
这次去夜市，一家人全部出动，奶奶帮爷爷拿食材，三个孩子将一盆满满当当的螺蛳台上车子，跟着奶奶在后面推，这里小宝和王添钰年纪最小，于是他们两个坐在手板车上。
奶奶心疼爷爷，想着要不买头牛回来，以后让牛在前面拉车。
他们家东西不多，肉类有鸡翅、鸡腿、鸡爪、鸡屁股、肉丸、猪肉串、小黄鱼、蔬菜有小白菜，土豆片、金针菇、青辣椒、四季豆。李爷爷家有鸭掌、鸭架、鸭腿、猪肉串、鱼丸、肉丸、他们家没有卖的李爷爷家卖，蔬菜类也是，李爷爷家可挑选的种类比他们家的多。
爷爷跟李爷爷说是合作，其实是共同使用一张许可证。
每天李爷爷从他们这里购买辣椒面，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怕以后产生纠纷，必须这样。两个摊子挨着，两个烤架，两个装食材的两层玻璃柜。
他们家摊子规模大，吸引了一些过路人的目光，有时候回家的人忍不住带上几串烤肉和蔬菜。
集市上已经有人开始摆摊了，爷爷熟门熟路找到原来的地方，那是一家做鱼生意的门口旁边，他们的烤架和柜子在他们家存放。
每天晚上，客人们在店里挑选鱼让爷爷烤，爷爷只收两毛钱作为其他费用，一开始有人不愿意，说太贵，做人不能这么黑，爷爷还没说话呢，卖鱼的齐老板说，“碳不要钱？作料不要钱？给你烤不花时间？你知道他家的作料多贵么?”于是那人闭嘴了。
齐老板的生意不好不坏，勉强养活一家老小，自从王家烧烤摊子摆在他家店门口，每天的营业额是以前的两倍。夜市离制衣厂不远，每天来往人流量多，做烧烤生意的没听说有亏本的。
“哟，今天有螺蛳？老哥眼力见不错，别人卖螺蛳你家也跟着卖了。不过我们这里的很少有人吃这玩意，涩，沙子多。”
爷爷笑了笑，“你尝尝看？”
齐老板搓搓手，笑眯了眼：“我是相信你们家的，先给我来一斤。”
“好嘞。”
爷爷没称，给齐老板勺了一碗，“哦，忘了买牙签！”
“没事，我家有。”
齐老板回家拿了一袋未开封的牙签出来，“这是我那婆娘买来吃草莓的，非要用牙签把草莓上的籽去掉，成天没事找事，矫情，老哥先拿去用。”一包牙签一毛几分钱，他想着不贵。
爷爷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随后开始将食材放进玻璃柜里，点火烧炭。
“嗯，好吃。”齐老板做在凳子上，一颗一颗吃起来，越吃辣劲越大，嘴巴麻麻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可味道是他吃过最好的，越吃越觉得吃不够，“哎呦老哥，你家炒的螺蛳好吃啊。再给我来五斤，我带回去给我婆娘尝尝，她最喜欢吃这个。”
“齐老板，前面给你尝尝鲜不收你钱，如果你要买的话一毛五一斤。”
“啥？一毛五！！”
“那是当然，你可尝过了，好吃吧？”
齐老板点头，“行吧，一毛五就一毛五，给我五斤。”前面吃了一碗，反正他不亏。
三小孩欲眼望穿齐老板递钱的样子，罗小毛决定拿一些钱给爷爷，就当做是买袋子和牙签的钱。
“袋子牙签不值几个钱。就像我刚才那样，有人问，胆子大点，就说一毛五一斤，如果别人嫌贵，可以让他尝尝几个。”
“我们知道了爷爷。”三孩子齐齐点头。
等李爷爷过来时，他们家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齐老板离开没一会，又急急忙忙跑出来。手里拿着灼眼的钱币，“五斤。”
他们家都是贪吃的人，特别是娇生惯养的媳妇，从小吃好东西长大，对吃的特别挑嘴，他拿着买好的螺蛳回去，媳妇和儿子很快搜刮去一半，让他再出来买些回去，配上啤酒真的不要太爽！
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围过来，有一些是老顾客，有一些是冲着齐老板的表情来的，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好像把辣椒当饭吃了似的。
“好吃么？”一个小胖子问齐老板，他经常来这家吃烧烤，这家的味道跟别家的不一样。
“尝尝，他们放在碗里的可以免费尝，跟你说，我婆娘闻见里面有啤酒的气味，他们一定放了啤酒，难怪那么贵。”
胖子不相信，啤酒和螺蛳可不是一个价，啤酒一块钱一瓶，堪比菜籽油的价，谁家舍得拿啤酒做菜？一般人家藏着舍不得喝，只有逢年过节舍得拿出来招呼客人。
胖子拿起筷子夹了一颗尝，味道跟别家不一样，“给我称两斤，还有两串鸡腿，两串鸡屁股，三串烤白菜。”
“好嘞，你稍等。”
爷爷和奶奶忙着烤，三个孩子忙着称，有王添钰看着爷爷不担心他们算错钱。
不一会，这个称三斤，那个称一斤，那个再称五斤，木盆里的螺蛳很快卖完了，他们今天做的不多，所以卖的有些快。
除去罗小山要给爸爸买一瓶啤酒的钱，八角的钱，罗少毛家买菜籽油的钱，三个小家伙今天一共赚了两块五毛块钱。
“哎呀！”
罗小山捂着手臂，怒瞪罗小毛：“你掐我干嘛？”
数着钱的罗小毛笑了笑：“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滚！”
爷爷这边忙不过来，李爷爷那边更没帮手，排队的人越来越多，每天都是如此，既忙碌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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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为了李寡妇和爷爷吵架，他们没结婚呢，李寡妇就怀了个女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孩子应该五岁了。爷爷奶奶守旧，自然不会让她们上王家族谱的。
“没事，我就问问。”
下午六点，加上王添钰和小宝，五个孩子开始清理螺狮。王添钰矮，罗小毛搬来凳子给他站着，于是王添钰手把手教他们怎么弄。
等到傍晚七点半起锅，香喷喷的螺狮炒好了，几个孩子先尝了一颗，信心倍增起来，感觉他们做的跟饭馆做的一样好吃。将炒好的螺狮装进洗干净的大盆里，三个孩子抬着来到王家。
爷爷不敢相信真让他们做出来了，好奇心迫使下他用筷子夹了一颗尝，味道不错，辣味够足，汤汁也好吃，爷爷舔了舔嘴巴，笑了笑问他们：“你们打算卖多少钱一斤？”
王添银回答：“两毛钱一斤。”
爷爷摇头，“太贵了没人买，螺狮壳重，肉少，可以卖一毛三。”
王添银看了看王添钰和两个朋友，朋友们对价格方面不懂，他们认为只要能卖到一毛就很好了。
王添钰说，“不如卖一毛五吧，抄螺狮费油，费佐料，其中放了啤酒，卖的太便宜回不了本钱。”
“行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王添钰在这个家说话很具有影响力，在他们看来王添钰可能是个智商很高的神童！！
这次去夜市，一家人全部出动，奶奶帮爷爷拿食材，三个孩子将一盆满满当当的螺蛳台上车子，跟着奶奶在后面推，这里小宝和王添钰年纪最小，于是他们两个坐在手板车上。
奶奶心疼爷爷，想着要不买头牛回来，以后让牛在前面拉车。
他们家东西不多，肉类有鸡翅、鸡腿、鸡爪、鸡屁股、肉丸、猪肉串、小黄鱼、蔬菜有小白菜，土豆片、金针菇、青辣椒、四季豆。李爷爷家有鸭掌、鸭架、鸭腿、猪肉串、鱼丸、肉丸、他们家没有卖的李爷爷家卖，蔬菜类也是，李爷爷家可挑选的种类比他们家的多。
爷爷跟李爷爷说是合作，其实是共同使用一张许可证。
每天李爷爷从他们这里购买辣椒面，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怕以后产生纠纷，必须这样。两个摊子挨着，两个烤架，两个装食材的两层玻璃柜。
他们家摊子规模大，吸引了一些过路人的目光，有时候回家的人忍不住带上几串烤肉和蔬菜。
集市上已经有人开始摆摊了，爷爷熟门熟路找到原来的地方，那是一家做鱼生意的门口旁边，他们的烤架和柜子在他们家存放。
每天晚上，客人们在店里挑选鱼让爷爷烤，爷爷只收两毛钱作为其他费用，一开始有人不愿意，说太贵，做人不能这么黑，爷爷还没说话呢，卖鱼的齐老板说，“碳不要钱？作料不要钱？给你烤不花时间？你知道他家的作料多贵么?”于是那人闭嘴了。
齐老板的生意不好不坏，勉强养活一家老小，自从王家烧烤摊子摆在他家店门口，每天的营业额是以前的两倍。夜市离制衣厂不远，每天来往人流量多，做烧烤生意的没听说有亏本的。
“哟，今天有螺蛳？老哥眼力见不错，别人卖螺蛳你家也跟着卖了。不过我们这里的很少有人吃这玩意，涩，沙子多。”
爷爷笑了笑，“你尝尝看？”
齐老板搓搓手，笑眯了眼：“我是相信你们家的，先给我来一斤。”
“好嘞。”
爷爷没称，给齐老板勺了一碗，“哦，忘了买牙签！”
“没事，我家有。”
齐老板回家拿了一袋未开封的牙签出来，“这是我那婆娘买来吃草莓的，非要用牙签把草莓上的籽去掉，成天没事找事，矫情，老哥先拿去用。”一包牙签一毛几分钱，他想着不贵。
爷爷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随后开始将食材放进玻璃柜里，点火烧炭。
“嗯，好吃。”齐老板做在凳子上，一颗一颗吃起来，越吃辣劲越大，嘴巴麻麻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可味道是他吃过最好的，越吃越觉得吃不够，“哎呦老哥，你家炒的螺蛳好吃啊。再给我来五斤，我带回去给我婆娘尝尝，她最喜欢吃这个。”
“齐老板，前面给你尝尝鲜不收你钱，如果你要买的话一毛五一斤。”
“啥？一毛五！！”
“那是当然，你可尝过了，好吃吧？”
齐老板点头，“行吧，一毛五就一毛五，给我五斤。”前面吃了一碗，反正他不亏。
三小孩欲眼望穿齐老板递钱的样子，罗小毛决定拿一些钱给爷爷，就当做是买袋子和牙签的钱。
“袋子牙签不值几个钱。就像我刚才那样，有人问，胆子大点，就说一毛五一斤，如果别人嫌贵，可以让他尝尝几个。”
“我们知道了爷爷。”三孩子齐齐点头。
等李爷爷过来时，他们家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齐老板离开没一会，又急急忙忙跑出来。手里拿着灼眼的钱币，“五斤。”
他们家都是贪吃的人，特别是娇生惯养的媳妇，从小吃好东西长大，对吃的特别挑嘴，他拿着买好的螺蛳回去，媳妇和儿子很快搜刮去一半，让他再出来买些回去，配上啤酒真的不要太爽！
之后陆陆续续有人围过来，有一些是老顾客，有一些是冲着齐老板的表情来的，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好像把辣椒当饭吃了似的。
“好吃么？”一个小胖子问齐老板，他经常来这家吃烧烤，这家的味道跟别家的不一样。
“尝尝，他们放在碗里的可以免费尝，跟你说，我婆娘闻见里面有啤酒的气味，他们一定放了啤酒，难怪那么贵。”
胖子不相信，啤酒和螺蛳可不是一个价，啤酒一块钱一瓶，堪比菜籽油的价，谁家舍得拿啤酒做菜？一般人家藏着舍不得喝，只有逢年过节舍得拿出来招呼客人。
胖子拿起筷子夹了一颗尝，味道跟别家不一样，“给我称两斤，还有两串鸡腿，两串鸡屁股，三串烤白菜。”
“好嘞，你稍等。”
爷爷和奶奶忙着烤，三个孩子忙着称，有王添钰看着爷爷不担心他们算错钱。
不一会，这个称三斤，那个称一斤，那个再称五斤，木盆里的螺蛳很快卖完了，他们今天做的不多，所以卖的有些快。
除去罗小山要给爸爸买一瓶啤酒的钱，八角的钱，罗少毛家买菜籽油的钱，三个小家伙今天一共赚了两块五毛块钱。
“哎呀！”
罗小山捂着手臂，怒瞪罗小毛：“你掐我干嘛？”
数着钱的罗小毛笑了笑：“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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