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虐恋
“郁商珩,你跟上姐姐的车。”耿慕指了指前方说道。
郁商珩何曾做过跟踪人的事，不过她既然开口，他便驾驶着车,跟了上去。
在红绿灯前,耿慕趴在车窗上,看到旁边出租车里的耿笑一直在默默掉眼泪。
耿慕也跟着情绪低落起来。
不过那辆出租车最后开进了一处高档别墅,郁商珩的车无法继续跟上去。
耿笑的现状跟耿慕设想的有些出入。
“如果想要知道她的情况，方法很多。”郁商珩提醒耿慕，回荡在车厢里的嗓音有种空洞质感。
耿慕第一时间道,“我是好公民。”
她可是研读过了这个世界的法律,绝对不会像一开始那样随意靠技术闯入别人的秘密系统。
郁商珩：“……”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帮忙。
沉默了一会儿,耿慕说道，“姐姐不想让我知道,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所以她刚才也没有直接问。
不过肯定跟林琛有关。
“新裙子。”郁商珩目光落在耿慕身上，生硬地转移话题。
法式复古的黑裙,领口开得有点大，彰显着完美的肩颈线条。
“嗯,接的推广，还要给人家寄回去呢，今晚我去的那家西餐厅,也不错,可惜甜甜没空陪我过来。”耿慕拉了一下裙摆,暂时忘掉了刚才遇到的糟心事。
“等你想去，我陪你去。”郁商珩道。
耿慕颔首。
郁商珩将耿慕送回公寓再回家，几乎是进门的时候，他要的资料就传了过来。
林琛在A市算是个人物,名下的娱乐产业众多，为人偏执阴沉，手段冷血，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妻林青妤，但是半年前被烧死，事情牵扯到耿笑，耿笑为了赎罪放弃国外深造机会，被林琛奴役……
郁商珩面无表情看完，黑眸没有半点波动，这剧情……似曾相识。
他想起了耿慕给他定时提供的那些言情小说。
郁商珩走到白色桌子前，防尘暗格打开，形形色色的小说墙就显露出来，从虐恋情深的标签下，他拿出了一本小说，准备进行深度学习。
看作者如何强行洗白男主，让女主跟他最终幸福快乐地生活。
十一点之前，郁商珩掐点翻完最后一页，将书本塞了回去，目光从特别打造的书架上扫过，薄唇微微抿紧。
有那么多“教材”，却偏偏没有一本能让他对号入座的，为什么那些作者不多点开拓思路呢？
——
哈秋！
周甜甜打了个喷嚏，看着耿慕将今天的视频上传，随后认真地帮她拒绝掉品牌合作，嘴里还念叨着，“慕慕，不如你出道吧，我给你当助理去，不对，你快要高考了，还是先复习着，等高考完再说。”
耿慕打着呵欠往沙发上一靠，忽然想起了耿家大哥。
白恋似乎在影视城，那她有没有耿骆的联系方式呢？
不过耿慕也没给白恋打电话，毕竟她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第二天耿慕和周甜甜一起去了密云酒吧。
耿笑依旧在那里打工，好像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台上美艳火辣，台下却麻木得像傀儡。
“白耿慕，我说了，别来找我。”耿笑一边往后台走，一边丢出一句话。
“姐姐，我就过来看看而已，不会打扰你。”耿慕紧跟在她身旁，周甜甜不放心，也落后几步跟着。
脚下的高跟鞋硌得生疼，耿笑干脆将鞋子脱下，弯腰捡起来，就这样光着脚往前走。
这样一来，耿笑就要比耿慕还要矮一个头。
耿笑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女生，想起旧日时，两人在家门口争先画下身高印记的时光，那时候慕慕明明还真是比她高一点点，时间一晃而过，慕慕已经成了个大女孩，光鲜亮丽，气质动人。
许是感触颇深，耿笑眼睛酸热发疼，但是光线昏暗之下，耿慕只看到她眸光里闪烁的星光。
“谁让你们进来这里的！”林琛的身影站在准备室门口，堵住了半边门，目光阴冷看着三个女生。
“耿慕，回去吧。”耿笑垂着眸开口。
耿慕只来得及留下耿笑的新号码，就被林琛撵出了酒吧。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耿笑要在这里这里赎罪，你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就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饶了你！”
林琛冷声警告着，眼里迸射着毒蛇般的寒光。
昨晚的事太丢脸，他也不想闹大，郁家出面帮她，他也就承了情。
周甜甜听到他那台词，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真以为自己是古早文霸总呢？
“你敢伤害耿笑，我也饶不了你。”耿慕回一句，还活动了一下脚踝。
林琛想起昨晚的事，面部微微抽搐，嘲讽地笑，“你知道耿笑手里沾了血么？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耿慕皱眉，周甜甜看向她，心中也是疑惑。
她刚才就看出来了，耿笑好像是自愿留在那里的，虽然她也厌恶林琛，但是却也任由他折磨。
听到林琛的话，周甜甜就自动脑补了一出爱恨情仇。
林琛转身走进酒吧，耿慕和周甜甜相互看了一眼。
“慕慕，我看你姐姐和林琛之间没那么简单，不如先回去看看情况？”周甜甜提议。
“好。”耿慕颔首。
当天晚上，周甜甜一边码字一边听到耿慕在对着电脑自言自语，“……我是好公民，好公民……”
周甜甜一脸懵逼，难道慕慕是在做什么违法违纪的事情吗？
耿慕当然没有，她最后想起这件事也不是非要她来查，郁商珩的背景那么牛逼，让他帮她不是很好吗？
于是她一通电话打给郁商珩。
也就不到半分钟，耿慕就收到关于林琛的资料，姐姐也牵扯其中。
周甜甜在旁边可是听得清楚，慕慕主动找郁商珩帮忙了。
“慕慕，所以你是偏向于机械大佬的对不对？”
耿慕看着资料，不懂她的意思，“嗯？”
“你无助的时候，想起的是机械大佬而不是温柔未婚夫啊。”
“我为什么要想起未婚夫？”耿慕顿了一下，觉得要纠正一下，“不是未婚夫。”
“嗐，那些都不重要。”周甜甜坐过来，当起了知心姐姐，“两性之间培养亲密关系，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已经潜意识里觉得机械大佬可靠，而且把他当成自己人一样使唤。”
耿慕的注意力从手机文字上挪开，掀起眼皮看周甜甜，“……然后呢？”
她以为自己能将郁商珩和父亲辨别开，但是她后来发现，其实某个时刻她还是会把他当成可信赖之人，就像甜甜说的，把他当成自己人。
周甜甜神秘兮兮地笑，“不知道，我无法想象你们俩人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总觉得会尴尬，我写的男女主，基本上性格都是互补的……”
耿慕感觉自己听了个寂寞，又低头看手机，最后还把手机挪到周甜甜面前，让她帮忙分析。
周甜甜却越看越气，最后忍不住吐槽，“不是……林琛脑子有病吧？林青妤这个名字有点熟，我好像记得这个案子，那个女的不是抑郁症自己放火烧死自己的吗？要是真的关耿笑的事，那法院不会判吗？他折磨耿笑做什么？”
资料里没有详细说那个案件是怎么回事，但是周甜甜在网上看过，所以知道的比较多一些。
耿慕不知道内情，但却是认同甜甜的话的。
“找机会查清楚再说。”耿慕将手机收好。
周甜甜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慕慕，你怎么什么都要操心呢……真是命苦！”
耿慕：“……那甜甜乖一点，警醒一点。”
周甜甜：“……”敢情自己在慕慕眼里也是个智障？
————
耿慕暂时不缺钱，五月就没再接推广。
上次模拟考的成绩已经出来，虽然她缺席了半场考试，但是她的成绩还是很不错，总分甚至比上次还高了两分，是复读班的第一。
就连她一直被诟病的语文也终于考上了一百分。
不过温语因为她的作文，又一次找上她，“慕慕，你这作文……就第一段，我就有七个看不懂的词语，你是哪里扩充的词汇？”
“看了很多杂书，记住就写了下来。”耿慕也不知道她看不懂的是词，因为在她眼里也没有什么难易的概念。
温语叹气，不过对她这篇作文很感兴趣，还特地让耿慕给她解释了一遍。
她一个教语文的，竟也不觉得这种行为会丢人，甚至听耿慕讲完后，有种茅塞顿开的舒爽感。
“你这次写得不错，没有那么生硬了，继续努力，你还能写得更好。”
得到温语这句话，耿慕有些迷惑，“那为什么我只有18分？”
温语：“……”她能说她根本就没有理解作文题目吗？18分已经是她能给的最大可能了。
不过她又不能太打击她，所以委婉地开口，“慕慕，你下次呢，还是要先审题，只有理解透彻主题，才能写好作文，你先回去吧，我课堂上会再讲。”
耿慕只能抱着试卷先离开。
看着她离开后，旁边几个老师都忍不住笑出来，“温老师，这慕慕的脑子还真的是结构奇特，不过她现在这成绩，足以考一个好大学，选个理工科大学就好，她当初就该选理科的，嗐……”
“可不是吗，这次的数学很难，但是她数学竟然满分。”
“可惜文综这次被影响……”
有个老师才开口，又马上把话憋了回去，看了眼班主任黄老师的方向。
果不然，黑着脸呢。
耿慕被送医院了，所以文综分数才两百分，政治直接不合格……
这是黄老师负责的科目，所以她自然开心不到哪里去。
耿慕回到班上，郁尚霖将自己作文掩盖起来，转头看向她，“你作文几分？”
“18。”耿慕郁闷地开口。
郁尚霖眼眸忽然一亮，将自己的语文卷子啪地一声放在她面前，“我二十！”
耿慕：“……这很值得骄傲吗？”
郁尚霖：“……”
周围几个同学闻言，都扑哧笑了出来。
还别说，这一对虽然没有像网上传的那么暧昧缱绻，但是小互动还是挺可爱的。
比如现在。
语文课代表是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她刚好坐在耿慕斜对面，听到两人议论还回头看了一眼，随后讪讪地摸了摸鼻梁，她看不懂……
耿慕望着语文课代表扭曲的神情，心里第一次升起了一丝窘迫感，脸颊上泛红，她默默将语文试卷，塞回了桌子里。
郁尚霖注意到她的动作，轻笑一声，还大咧咧展开自己的卷子，就让她看清楚自己比她多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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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商珩何曾做过跟踪人的事，不过她既然开口，他便驾驶着车,跟了上去。
在红绿灯前,耿慕趴在车窗上,看到旁边出租车里的耿笑一直在默默掉眼泪。
耿慕也跟着情绪低落起来。
不过那辆出租车最后开进了一处高档别墅,郁商珩的车无法继续跟上去。
耿笑的现状跟耿慕设想的有些出入。
“如果想要知道她的情况，方法很多。”郁商珩提醒耿慕，回荡在车厢里的嗓音有种空洞质感。
耿慕第一时间道,“我是好公民。”
她可是研读过了这个世界的法律,绝对不会像一开始那样随意靠技术闯入别人的秘密系统。
郁商珩：“……”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帮忙。
沉默了一会儿,耿慕说道，“姐姐不想让我知道,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所以她刚才也没有直接问。
不过肯定跟林琛有关。
“新裙子。”郁商珩目光落在耿慕身上，生硬地转移话题。
法式复古的黑裙,领口开得有点大，彰显着完美的肩颈线条。
“嗯,接的推广，还要给人家寄回去呢，今晚我去的那家西餐厅,也不错,可惜甜甜没空陪我过来。”耿慕拉了一下裙摆,暂时忘掉了刚才遇到的糟心事。
“等你想去，我陪你去。”郁商珩道。
耿慕颔首。
郁商珩将耿慕送回公寓再回家，几乎是进门的时候，他要的资料就传了过来。
林琛在A市算是个人物,名下的娱乐产业众多，为人偏执阴沉，手段冷血，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妻林青妤，但是半年前被烧死，事情牵扯到耿笑，耿笑为了赎罪放弃国外深造机会，被林琛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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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之前，郁商珩掐点翻完最后一页，将书本塞了回去，目光从特别打造的书架上扫过，薄唇微微抿紧。
有那么多“教材”，却偏偏没有一本能让他对号入座的，为什么那些作者不多点开拓思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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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秋！
周甜甜打了个喷嚏，看着耿慕将今天的视频上传，随后认真地帮她拒绝掉品牌合作，嘴里还念叨着，“慕慕，不如你出道吧，我给你当助理去，不对，你快要高考了，还是先复习着，等高考完再说。”
耿慕打着呵欠往沙发上一靠，忽然想起了耿家大哥。
白恋似乎在影视城，那她有没有耿骆的联系方式呢？
不过耿慕也没给白恋打电话，毕竟她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第二天耿慕和周甜甜一起去了密云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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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耿慕，我说了，别来找我。”耿笑一边往后台走，一边丢出一句话。
“姐姐，我就过来看看而已，不会打扰你。”耿慕紧跟在她身旁，周甜甜不放心，也落后几步跟着。
脚下的高跟鞋硌得生疼，耿笑干脆将鞋子脱下，弯腰捡起来，就这样光着脚往前走。
这样一来，耿笑就要比耿慕还要矮一个头。
耿笑忍不住看向身旁的女生，想起旧日时，两人在家门口争先画下身高印记的时光，那时候慕慕明明还真是比她高一点点，时间一晃而过，慕慕已经成了个大女孩，光鲜亮丽，气质动人。
许是感触颇深，耿笑眼睛酸热发疼，但是光线昏暗之下，耿慕只看到她眸光里闪烁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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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慕，回去吧。”耿笑垂着眸开口。
耿慕只来得及留下耿笑的新号码，就被林琛撵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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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太丢脸，他也不想闹大，郁家出面帮她，他也就承了情。
周甜甜听到他那台词，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真以为自己是古早文霸总呢？
“你敢伤害耿笑，我也饶不了你。”耿慕回一句，还活动了一下脚踝。
林琛想起昨晚的事，面部微微抽搐，嘲讽地笑，“你知道耿笑手里沾了血么？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耿慕皱眉，周甜甜看向她，心中也是疑惑。
她刚才就看出来了，耿笑好像是自愿留在那里的，虽然她也厌恶林琛，但是却也任由他折磨。
听到林琛的话，周甜甜就自动脑补了一出爱恨情仇。
林琛转身走进酒吧，耿慕和周甜甜相互看了一眼。
“慕慕，我看你姐姐和林琛之间没那么简单，不如先回去看看情况？”周甜甜提议。
“好。”耿慕颔首。
当天晚上，周甜甜一边码字一边听到耿慕在对着电脑自言自语，“……我是好公民，好公民……”
周甜甜一脸懵逼，难道慕慕是在做什么违法违纪的事情吗？
耿慕当然没有，她最后想起这件事也不是非要她来查，郁商珩的背景那么牛逼，让他帮她不是很好吗？
于是她一通电话打给郁商珩。
也就不到半分钟，耿慕就收到关于林琛的资料，姐姐也牵扯其中。
周甜甜在旁边可是听得清楚，慕慕主动找郁商珩帮忙了。
“慕慕，所以你是偏向于机械大佬的对不对？”
耿慕看着资料，不懂她的意思，“嗯？”
“你无助的时候，想起的是机械大佬而不是温柔未婚夫啊。”
“我为什么要想起未婚夫？”耿慕顿了一下，觉得要纠正一下，“不是未婚夫。”
“嗐，那些都不重要。”周甜甜坐过来，当起了知心姐姐，“两性之间培养亲密关系，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已经潜意识里觉得机械大佬可靠，而且把他当成自己人一样使唤。”
耿慕的注意力从手机文字上挪开，掀起眼皮看周甜甜，“……然后呢？”
她以为自己能将郁商珩和父亲辨别开，但是她后来发现，其实某个时刻她还是会把他当成可信赖之人，就像甜甜说的，把他当成自己人。
周甜甜神秘兮兮地笑，“不知道，我无法想象你们俩人之间是怎么相处的，总觉得会尴尬，我写的男女主，基本上性格都是互补的……”
耿慕感觉自己听了个寂寞，又低头看手机，最后还把手机挪到周甜甜面前，让她帮忙分析。
周甜甜却越看越气，最后忍不住吐槽，“不是……林琛脑子有病吧？林青妤这个名字有点熟，我好像记得这个案子，那个女的不是抑郁症自己放火烧死自己的吗？要是真的关耿笑的事，那法院不会判吗？他折磨耿笑做什么？”
资料里没有详细说那个案件是怎么回事，但是周甜甜在网上看过，所以知道的比较多一些。
耿慕不知道内情，但却是认同甜甜的话的。
“找机会查清楚再说。”耿慕将手机收好。
周甜甜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慕慕，你怎么什么都要操心呢……真是命苦！”
耿慕：“……那甜甜乖一点，警醒一点。”
周甜甜：“……”敢情自己在慕慕眼里也是个智障？
————
耿慕暂时不缺钱，五月就没再接推广。
上次模拟考的成绩已经出来，虽然她缺席了半场考试，但是她的成绩还是很不错，总分甚至比上次还高了两分，是复读班的第一。
就连她一直被诟病的语文也终于考上了一百分。
不过温语因为她的作文，又一次找上她，“慕慕，你这作文……就第一段，我就有七个看不懂的词语，你是哪里扩充的词汇？”
“看了很多杂书，记住就写了下来。”耿慕也不知道她看不懂的是词，因为在她眼里也没有什么难易的概念。
温语叹气，不过对她这篇作文很感兴趣，还特地让耿慕给她解释了一遍。
她一个教语文的，竟也不觉得这种行为会丢人，甚至听耿慕讲完后，有种茅塞顿开的舒爽感。
“你这次写得不错，没有那么生硬了，继续努力，你还能写得更好。”
得到温语这句话，耿慕有些迷惑，“那为什么我只有18分？”
温语：“……”她能说她根本就没有理解作文题目吗？18分已经是她能给的最大可能了。
不过她又不能太打击她，所以委婉地开口，“慕慕，你下次呢，还是要先审题，只有理解透彻主题，才能写好作文，你先回去吧，我课堂上会再讲。”
耿慕只能抱着试卷先离开。
看着她离开后，旁边几个老师都忍不住笑出来，“温老师，这慕慕的脑子还真的是结构奇特，不过她现在这成绩，足以考一个好大学，选个理工科大学就好，她当初就该选理科的，嗐……”
“可不是吗，这次的数学很难，但是她数学竟然满分。”
“可惜文综这次被影响……”
有个老师才开口，又马上把话憋了回去，看了眼班主任黄老师的方向。
果不然，黑着脸呢。
耿慕被送医院了，所以文综分数才两百分，政治直接不合格……
这是黄老师负责的科目，所以她自然开心不到哪里去。
耿慕回到班上，郁尚霖将自己作文掩盖起来，转头看向她，“你作文几分？”
“18。”耿慕郁闷地开口。
郁尚霖眼眸忽然一亮，将自己的语文卷子啪地一声放在她面前，“我二十！”
耿慕：“……这很值得骄傲吗？”
郁尚霖：“……”
周围几个同学闻言，都扑哧笑了出来。
还别说，这一对虽然没有像网上传的那么暧昧缱绻，但是小互动还是挺可爱的。
比如现在。
语文课代表是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她刚好坐在耿慕斜对面，听到两人议论还回头看了一眼，随后讪讪地摸了摸鼻梁，她看不懂……
耿慕望着语文课代表扭曲的神情，心里第一次升起了一丝窘迫感，脸颊上泛红，她默默将语文试卷，塞回了桌子里。
郁尚霖注意到她的动作，轻笑一声，还大咧咧展开自己的卷子，就让她看清楚自己比她多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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